“是啊,營長媳婦剛才一定是太害怕了,才這樣的,再說了發,馮醫助,這事也不能怪人家營長媳婦,你說你沒事湊那麼近幹啥?那艞板跟獨木橋似的,本來就危險,你咋就不能等她過來在踩上去?”

“不對,話不是這麼說啊,我剛才分明是看到馮醫助先推了營長媳婦一把,要不然陸營長媳婦怎麼會好端端的就掉下去呢?”

“要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好像是這麼回事,馮醫助,你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推人幹什麼?你說,你要是不推人家路營長媳婦的話,是不是就不能有這檔子事了,你說你這不是活該嗎?”

海島上的人淳樸,真誠,看到真正無辜的葉穗穗一臉內疚,而惡意叢生的馮醫助卻趾高氣昂,心裏氣不過,看到什麼就說什麼了。

馮衛紅自以為自己做的夠隱蔽,卻沒想到被這麼多人看到了,可她要是承認了,這事性質可就嚴重了,所以這會兒也隻能咬著牙不承認:“你們看錯了,我隻是想要扶葉同誌一下,沒有想要推她下海。”

王桂華冷冷的看著她:“這個時候你還敢睜眼說瞎話,就不怕遭報應嗎?”

馮衛紅不看她,隻是顫抖著身體問葉穗穗:“你真的有清清楚楚的看到我推你了嗎?”

看起來也很可憐,這麼冷的天,大家怕她凍感冒了,連忙拿了蓋貨物的苫布披在她身上。

苫布常年風吹日曬,上麵的味道又腥又鹹又臭,而且醜不拉幾的,她想要推開熱心的嬸子大娘,卻反而被圍的更緊了,隻能暫且忍耐下來,不懷好意的看著葉穗穗。

這是語言陷阱,葉穗穗當時背對著她,自然是不能將一切都看清楚,她最多也就是看到馮衛紅來不及收回去的兩隻手,可要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就等於上了馮衛紅的當。

她可以咬緊這個邏輯漏洞,堅決不承認自己推了人。

馮衛紅胸有成竹的看著葉穗穗,卻逐漸被旁邊的陸正堯看得頭皮發麻。

她不敢跟陸正堯對視,卻仍舊感覺到一股無形的殺意。

似乎是在誇張,現在是和平年代了,怎麼還會有人有這麼重的殺氣。

她努力想要表現的從容一些,可臉色卻越來越蒼白,表情也越來越慌亂,一雙眼睛四處亂飄,都不敢跟葉穗穗對峙。

葉穗穗撓了撓腦袋,一臉苦惱:“其實我隻是感覺到背後有人推了一把,等我回頭的時候,就看到馮醫助伸出來的雙手。當然了,我相信,馮醫助這麼善良,肯定不是這種人啊。”

這樣的語焉不詳給足了沒看清真相的群眾們想象的空間,好在葉穗穗傻白甜,還肯相信她。

馮衛紅頂著陸正堯的眼神,艱難點頭:“是啊,我不是那樣的人。”

這蠢女人,看她不遲早玩死她!

“可是,你剛才看我的那個眼神,真的是嚇到我了呢。”葉穗穗一臉驚嚇過度的樣子,她靠在陸正堯的身邊,像是尋找著依靠:“就好像是那個黃世仁看喜兒的眼神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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