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穗穗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腰上搭著的手臂,還以為是在王桂華的被窩裏,湊過去,頭在人家的胸口拱了拱,才覺得不對勁。
婆婆的懷抱應該是一片柔軟的,這個胸膛怎麼這麼硬?
抬頭,睜眼,熟悉的氣息包裹著她,還沒等看清楚人,先叫出了對方的名字:“陸正堯,你怎麼在這?”
她的發音習慣很特別,前麵兩個字咬字很輕,後麵那個字咬字相對來說,比較重,聽在當事人耳朵裏,反倒是有一種格外的親昵和曖昧。
尤其是她情熱的時候,惱怒的叫著這個名字,帶著警告和哀求,常常讓陸正堯欲罷不能。
“叫你起床!”男人嘴上說著是要叫人起床,可實際上卻將被子蒙在了兩個人的頭上,不容反抗的將人箍在懷裏,黑暗之中,依然準確的攫取了她的唇。
“我還沒刷牙呢……”微弱的抗議被男人悉數吞了進去,男人的舌頭掃過她的齒關,含糊道:“好了。”
說罷,也不容葉穗穗反抗,就開始長驅直入的進攻。
在這方麵,男人簡直是天生的學霸,明明洞房花燭那天,一切都還磕磕絆絆的,這才幾天的時間,他就已經輕車熟路,挑逗的懷裏的小媳婦毫無招架之力。
葉穗穗覺得一定是熱炕頭太舒服了,自己才不願意起來,跟被親的舒服完全沒有關係。
直到頭頂傳來了開門聲,葉穗穗連忙把人推開。
陸正堯還要繼續,被子外麵傳來葉蓓蓓的聲音:“二姐,起床吃飯了,不然上班來不及了。”
葉穗穗猛地掀開被子,看到葉蓓蓓瞪圓了的眼睛,頓時羞澀難當。
她摸摸滾燙的臉頰解釋:“大清早的,炕燒的太熱了,我正要起來呢。”
葉蓓蓓“哦”了一聲,盯著旁邊鼓起來的被子問道:“這是什麼啊?”
葉穗穗正絞盡腦汁要解釋呢,王桂華就進屋了,一把將葉蓓蓓拽了出去。
房門再次被關上,外麵傳來葉蓓蓓的無辜辯解:“你們之前說是耗子嗎?那怎麼成了姐夫了?”
王桂華的聲音裏透著無奈:“傻丫頭,你是真單純還是在裝傻啊?那要真的是個耗子,我早就讓你姐夫跟你大爺去打了,還能留著它?”
“哦……”葉蓓蓓更無辜了。
葉穗穗則是臊的臉都紅了,一邊穿衣服,一邊埋怨陸正堯:“大清早的,你搞什麼搞啊?”
陸正堯幫她係扣子,看似很體貼,實際上卻是搗亂,兩隻手根本不老實,平時兩分鍾就能穿好的衣服,葉穗穗這會兒五分鍾還沒穿好,渾身上下被他摸了個遍,不得不抬腳將人踹開,哪想到腳卻被陸正堯一把抓在手裏:“我幫你穿襪子。”
這人穿襪子也不老實,上下其手的。
葉穗穗皮膚瓷白,一雙小腳更是精致玲瓏,陸正堯一向喜歡看。
葉穗穗忍無可忍,低聲問道:“陸正堯,你怎麼這麼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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