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關上,窗簾被拉上,陸正堯將人放在床上。
一天沒燒火,屋子裏的氣溫格外低。
可葉穗穗卻一點都不覺得冷,陸正堯的眼神太炙熱,能把人烤化了。
男人的意圖都寫在了臉上,葉穗穗想要裝傻都不行。
她伸手推著陸正堯的肩膀:“天還沒黑呢。”
白日宣淫,實在是太羞恥了。
“太陽已經落山了。”陸正堯糾正她:“日落而息,我們該睡覺了。”
他伸手解葉穗穗衣服上的紐扣:“而且,我也等不了了。”
“等不了什麼……唔……”葉穗穗的嘴被堵上,省了許多嘮叨。
男人饞了許久,葉穗穗的那點抗爭對他來說,簡直是欲拒還迎。
“穗穗,媳婦,寶貝兒……”親熱的稱呼不要錢似得送出來,葉穗穗光是聽聽,就已經臉紅心跳,她唇舌被人褫奪霸占,壓根回應不了。
“爸媽在這,太礙事了。”男人抱怨著:“咱們都無法盡興。”
葉穗穗被嚇到,還要怎麼樣才叫盡興?她以為之前那樣,就已經夠狂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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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鉞在碼頭雇了一艘船,將幾個人送到了市裏,直接帶著兩個人去了火車站,買了後半夜的火車票之後,帶著兩個人在候車室等著,他全程黑著臉,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讓三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格外壓抑。
二大娘這會兒已經徹底清醒了過來,她終於不再是老老實實的坐著,開口詢問盛鉞自己女兒的去處。
盛鉞不願意搭理她,可她又哭又嚎的,引來不少人圍觀,他隻能無奈的說道:“葉穗穗不會說謊,她既然說你女兒走了,那肯定就是走了,我記得上午從她們家門口路過的時候,看到她家門的確是鎖著的。”
二大娘哭訴:“可她就是不告訴我,那死丫頭去哪了呢。”
“她說不知道,肯定就是不知道。”盛鉞不會懷疑葉穗穗說謊,可卻想到了陸正堯。
這個女人說的也沒錯,那個葉蓓蓓沒有介紹信,又怯生生的,沒什麼見識的樣子,肯定不會自己離開島上的,陸正堯按照計劃,應該還要在海上漂幾天,這麼快就回來了,這裏麵肯定有貓膩。
說不定那個葉蓓蓓就是被陸正堯送走的。
不過任由二大娘如何苦惱,他也沒有把自己的分析告訴這老兩口。
倒不是他這個人多仗義,隻是這老兩口要是知道真相,她們不敢去招惹陸正堯,肯定還要回去磨葉穗穗。
葉穗穗那個軟乎乎的性子,哪裏經得起這兩個人的折騰啊。
他已經錯了一次,絕對不可以再錯第二次。
兩個人坐著火車,千裏迢迢卻白跑一趟,連女兒的影子都沒見著,二大娘不甘心,一直哭哭啼啼的訴苦。
盛鉞也終於是拚湊出事情的真相:“換親,虧你們真能想得出來,這是犯法的,知道嗎?我要是現在把你們兩個送到派出所去,立刻關上你們個三年五年多的才能出來。”
二大爺二大娘一對法盲加文盲,聽盛鉞說的煞有其事,頓時信以為真,不敢再瞎哼哼了。
終於是安靜了下來,盛鉞得以清淨,腦海裏卻怎麼也撇不掉葉穗穗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冷淡厭惡的眼神。
他問二大娘:“你們,跟葉穗穗為什麼結了這麼大的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