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穗的腰,殺人的刀……

陸正堯在葉穗穗的耳邊重複了一遍這八個字。

她不解其意:“我怎麼就成了殺人的刀了?”

“你要了我的命啊!”男人貼著她的耳朵,放肆又邪氣的說道。

葉穗穗軟了骨頭,卻還是義正言辭的辯解:“陸正堯——我沒有要你的命,我又不是殺人犯。”

陸正堯被她逗笑,他的小媳婦果然單純,連這種話都聽不懂。

他把人抱緊,叫著她的名字。

“穗穗——寶貝——”

兩個人自結婚之後,還是第一次分開這麼長時間。

陸正堯想媳婦想得輾轉反側。

小別勝新婚。

男人年富力強,讓葉穗穗想到了加滿油的拖拉機。

葉穗穗推著男人問道:“你的零件,都不會壞嗎?”

陸正堯意味深長的告訴她:“保養得好,磨合到位,自然就不會壞。”

葉穗穗仍舊是不解其意,隱隱覺得自己上了當。

偏偏男人得了便宜還要賣乖,把人摟在懷裏嘲諷:“知道我最喜歡哪一點嗎?”

葉穗穗直覺沒什麼好話,閉著眼睛假寐。

男人才不會因為她裝睡就放過她,硬生生的將她的臉轉過來,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耗子溜貓的精神。”

明明知道打不過,卻總是主動送上門。

葉穗穗:“……”

要不是她累得現在連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肯定不會輕饒了身邊的男人。

一定會讓他好好看看,誰是耗子誰是貓。

陸正堯體貼周到,擔心葉穗穗不舒服,躺了一會兒,就起來燒水,幫她洗澡了。

葉穗穗是真的累壞了,坐在澡盆子裏,竟然直接睡著了。

陸正堯本來還想跟小媳婦好好嘮嘮嗑呢,這會兒隻能遺憾媳婦身子真的是太弱了,隻是這樣就受不住了,真是應該多吃多鍛煉。

他沒看到鏡子裏自己的那張臉究竟有多無恥。

眼看著水要涼了,他將人抱出來放在床上,葉穗穗睜開眼,迷迷糊糊的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就又睡著了。

陸正堯隻能看著睡著的寶貝小媳婦歎氣。

拿著毛巾將她的身體擦幹淨。

又仔細的幫她擦頭發。

唯恐葉穗穗著涼感冒或者頭痛。

一回生二回熟,他現在伺候人都伺候的得心應手了。

擦著擦著,他看著葉穗穗的眼神逐漸變了。

兩年前兩個人見麵的場景不期然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當時在胡同裏看到女孩子被欺負,他顧不上看清誰是誰,就先動了手。

流氓死不足惜,他直接下了死手,把人踹倒了,才認出來,被自己救了的小姑娘就是當年那個騎在自己脖頸上看大戲的小姑娘。

小時候的她乖巧秀氣,現在確實亭亭玉立,一張小臉蛋穠麗漂亮,讓人完全挪不開眼。

他甚至都沒認出來意圖不軌的那個流氓就是自己的親堂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