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吳醫生來給診脈,確定脈象更加平穩了,這算是一個好的信號,吳醫生都跟著鬆了一口氣:“這次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
眾人臉上總算是有了一絲放鬆。
等吳醫生一走,葉穗穗就開始往家裏打發人:“都回去吧,還留在這幹什麼啊?你們沒有要忙得嗎?姐,部隊那邊不等人的,你明天必須得走了,還有表弟啊,我姐都走了,你也該走了。”
傅照川看了看葉芝芝,笑道:“她走我肯定就走。”
葉芝芝橫了他一眼:“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總是跟我比幹什麼?”
她對妹妹說道:“不急,明天總要確定你真的沒事了才行。”
幾個人正說著話呢,病房門被敲開,是派出所的小警員跟著一位老民警,專門來調查案子詢問口供的。
“真是不好意思啊,陸艦長,我們本來是去了你們家裏,可家裏隻有你姑丈母娘和一個孩子,我們錄完她的口供,就來了這裏,不是故意要打擾您愛人的。”
老民警經驗豐富,說話有禮有節,無可指摘。
陸正堯隻能道了一聲“辛苦”,眼看著傅照川葉芝芝王桂華一個個的被叫出去問話。
最後老民警將他們四個又打發出去,單獨問了葉穗穗的口供。
在問道葉穗穗怎麼忽然將陸正堯手中的燒火棍拿走的,葉穗穗從容回答:“我自從懷孕之後,就嗜睡,渾身無力,當時也是站的時間太久了,有點站不住,就把燒火棍拿過來當拐杖用了。”
老民警十分犀利:“既然站不住了,為什麼不坐下呢,我去過現場,按照你們當時站的位置,你們身後就是凳子。”
“吵架麼,低個頭氣勢都矮半截,更何況是坐下了,我不想輸!”葉穗穗信口胡謅,很是不好意思的問道:“也不知道您跟人吵架的時候有沒有這種感覺。”
當然有了,可老民警還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偏偏就是說不出來。
小警員見葉穗穗皺眉,連忙提醒他:“領導,這還是個病人呢。”
老民警看著葉穗穗純淨漆黑的眸子,蒼白無暇的皮膚,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會故意害人的人。
“那好,今天的問話就到這吧,謝謝您的配合。”他將筆和本都收起來。
葉穗穗點頭:“不客氣的,有什麼需要問的,您可以隨時過來,放心,我保證配合!”
葉蓓蓓那個狗德行,她現在隻想趕緊把人送進去吃牢飯。
她來島上時間不長,可風評的確不錯。
老民警點點頭起身,卻在開門的那一瞬,忽然回頭,問道:“對了,我都給忘了,您頭上的傷怎麼樣了,不是說前幾天被二賴子娘給打傷了嗎?”
他麵上帶笑,可目光卻異常犀利。
死死地盯著葉穗穗的臉,不放過她一絲一毫的表情變化。
他在確定,葉穗穗是不是真的是一個誠實的人,她究竟有沒有騙自己,自己想不通的那些關節,是否另有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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