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穗穗問道:“那孩子呢?暫時在島上,你能照顧,以後怎麼辦?”
“讓他媽來,既然他供他弟弟讀書,那他媽來照顧孩子,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我不能再傻傻付出,什麼都自己扛著。”
於鳳芝這次是真的想開了:“穗穗,什麼吃虧是福,那都是騙人的。做人就應該像是你這樣,想要什麼,,就說出來,一定不能讓自己受委屈。”
葉穗穗挑了挑眉毛:“讓你這麼一說,我怎麼好像這麼自私呢?”
“這不是自私,你看你跟你們家那口子,彼此坦誠,有什麼說什麼,多好?像我這種,什麼都不說,最終吃虧的隻會是自己不說,稍微鬧騰一點,還讓人家說我作。”
難得她看得通透,葉穗穗都幫著鬆了一口氣,隻希望她真的能像是自己說的那樣,以後活得更自我一些,不要在男人麵前,失了尊嚴。
葉穗穗第二天去給服務社的人送吃的了,那些零食,包了最大一份,給了來送海貨的楚青蔥。
女人感動的稀裏嘩啦的,抱著她不鬆手,也悄悄跟她說了二賴子放火案和謀殺案的進展:“送去市裏了,已經起訴立案,聽我們家梁滿囤說,這一次,你們軍區,給警方施加了很大壓力。他這一次啊,怕是要比馮衛紅葉蓓蓓判的都重。”
楚青蔥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還是你們家厲害啊,隻要是得罪了你的人,都坐牢了?”
“這是怎麼說的話?”葉穗穗抗議:“你怎麼不說是他們違法亂紀,坐牢是應該的?”
“是是是,應該的。很難得欸,之前馮衛紅葉蓓蓓都挨揍了,這次二賴子算是全須全尾的,你們家陸艦長連個手指頭都沒動他。”
他在看守所,陸正堯就回來一宿,忙得腳不沾地,第二天就走了,哪有時間搭理什麼二賴子三癩子的。
不過話肯定是不能這麼說的。
葉穗穗輕哼一聲:“瞧你這話說得,我們家陸正堯成了什麼人了?他之前隻是為了維護我,自衛反擊而已,至於這次,二賴子也不算是全身而退吧,脖子上不是被戳出一個窟窿來?”
楚青蔥點頭:“對啊對啊,也不知道你表哥是怎麼紮的,他那個傷口據說一直長不合,流了好幾天的血,分明傷口也不大麼。”
“他自身體質的問題了。”實際上是那隻圓規表哥用了多少年了,在各種東西上畫來畫去的,針尖上帶了多少細菌,誰知道,沒讓他破傷風,都是他祖宗積德了。
文外公文外婆在海島上逗留了兩天,見了文星闌一麵,眾人決定啟程去林城。
文驄在這之前,按照先前醫生吩咐的,先帶著葉穗穗去市裏醫院做了檢查,確定旅途上隻要不太勞累,就沒關係。
王桂華擔心葉穗穗,不得不將家交給於鳳芝幫著看管,自己也跟著葉穗穗等人回了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