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青瓷剛要再說點什麼,她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喂,青瓷,你什麼時候到武京?”
沈青瓷剛接聽,那頭就傳來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在路上呢,天亮之前應該就能到。”
沈青瓷輕聲道。
“怎麼還開夜車?那你老公來了嗎?”
年輕女子問。
“跟我在一起呢,怎麼了?”
沈青瓷不解道。
“哈哈,沒什麼呀,就很好奇,到底是什麼青年才俊,能把你搞到手!”
年輕女子笑哈哈道。
“到時候見麵再說吧,我有點累了,我想睡會兒。”
沈青瓷道。
“好的,那你到了直接給我打電話啊,我去高速路口接你一道。”
年輕女子笑道。
“你朋友?”
沈青瓷剛掛斷電話,葉淩帝就問了一句。
“發小,現在在武京工作,之前聚會她沒因為工作忙,就沒來江北,還跟我說,我們當年的語文老師要病危,她也沒時間過來,這次去武京,我打算去看看我當年的那位張老師。”
沈青瓷解釋道。
“你那位張老師,是武京人?”
葉淩帝道。
“恩,當年跟著她丈夫一起去的江州,教了幾年書,她丈夫回京了,她也就跟著回去了,挺和善的一位老師,當年在江州還捐了不少希望小學呢,唉,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要病危了。”
沈青瓷輕輕點頭,神色有點黯然。
“放心,有我在,她不會有事的,不管她得了什麼病。”
葉淩帝安慰。
“聽說她得的不是病,好像是被什麼邪祟上身了。”
沈青瓷道。
“邪祟?你還迷信呢?”
葉淩帝就笑。
“這可不是迷信不迷信的事情,這世上還真有邪祟,武國南境之外有一國,名為南羅國,其國有一邪宗,名為天陰宗,他們可以用未出生的活嬰做成通靈骨牌,可改人命格與命運!”
前麵坐著的楚嵐,冷不丁的說了這麼一段。
“骨牌?”
葉淩帝皺起了眉頭。
“也叫佛牌,類似於降頭之術,這種邪術,自古有之,貧尼以前就見識過。”
陸小菩忽然也插了一句。
“你有一對靈瞳,也看不破?”
葉淩帝問道。
“看不破。”
陸小菩輕輕點頭。
“此去武京,最好不要碰上天陰宗的人,據說就連陳氏玄族,都和天陰宗井水不犯河水!”
楚嵐道。
葉淩帝剛要再問點什麼。
沈青瓷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仍然是她的那個發小打來的電話。
“怎麼了?”
沈青瓷接聽後,不解的問了一句。
“剛得到消息,張老師的兒子,為張老師請了一個南羅國的和尚,要給張老師做一場法事,時間就在今早八點,也必須是這個時間,據說京圈的很多明星都聞風而動了,都想請一塊改命佛牌!”
那頭的年輕女子興奮道。
“恩?還真是巧!”
沈青瓷微微一愣,皺著眉道。
“什麼巧?啥意思?”
年輕女子不解道。
“給張老師做法的那個和尚,是不是來自南羅國天陰宗的人?”
沈青瓷問。
“嗯?你也聽說過天陰宗的大師?”
年輕女子訝異道。
“希望他們不是衝著我或者我老公去的,否則,管他什麼佛牌降頭之說,殺了得了,況且我們武國什麼時候興起了這麼一股邪祟之風?這不是離經背道麼!”
沈青瓷忽然變了個人似的,冷冰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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