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情況?
文都的都首,都要低三下四的去給自己的哥哥端蝦滑?
吃完火鍋回家的路上,葉詩詩還是無法平靜。
好奇到了極致。
哥哥葉淩帝初來乍到,怎麼會在文都有那麼大的排麵!
那個連文都都首都要哈著的年輕女子……
又是什麼來頭?
她怎麼會那麼怕自己的哥哥?
對葉詩詩來講,今天發生的這一切,簡直就像做夢一樣。
“哥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
終於,葉詩詩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咱們江家太祖出身琅琊山文宗,我來到這邊以後,多少還是有點關係的。”
葉淩帝隨口道。
“我才不信,就算太祖爺以前出身琅琊山文宗,這都過去多少年了?”
葉詩詩道。
“嗬嗬,還是不要多問了,你隻需要記住一點就好了,以後隻要我在琅琊,就沒人敢欺負你。”
葉淩帝笑著道。
把葉詩詩和沈青瓷送回家,葉淩帝便去找陳青平了。
兩人約見的地方,是一家頗為靜謐的小茶館,見麵後話不多說,便找了個位置落座。
“沈青林現在什麼情況?”
葉淩帝問話很是開門見山。
拋開沈青林是沈青瓷的族地不講,兩人少年時期也算有過幾麵之緣。
當初由於陳青平和葉淩帝關係不錯,葉淩帝自然也將沈青林當成了他的朋友。
“原本不想麻煩你的,但沈青林是我們這撥人當中,來到琅琊以後遭遇最慘的一個,一開始來到這邊以後,一切都很順利,他入了文宗,但後來卻被派去了武宗當臥底。”
陳青平這樣說著,臉上滿是愁容,歎了口氣道:“當時我初來乍到,卻也知道文物二宗不和,一再勸阻,但沈青林仗著自己所謂的仙骨之軀,死活要一意孤行。”
“你最近聯係過他嗎?”
葉淩帝問道。
“一開始還會跟我聯係,每次跟我聯係,我能感覺到,他過的不好,之後也就斷斷續續沒怎麼聯係了,有時候他隻會跟我發三個字,還活著,但距離上次聯係,到現在已經半年多了,我擔心……”
說到這裏,陳青平沒說下去。
“既然如此,不管活著還是死了,總要把他找出來。”
葉淩帝道。
“問題是現在沒有什麼頭緒啊,隻知道最開始去了武宗,之後是在文都與我聯係的,其實我之前跟武宗的人做生意,也是為了打探他的消息,結果一點進展都沒有。”
陳青平歎息連連道,顯然很在乎自己與沈青林的兄弟之情。
“交給我吧。”
葉淩帝這樣說著,給楚曦打去了電話,而且言簡意賅的就說明了情況。
沈青林既然是被文宗派做臥底的,就算是絕密,按照楚曦的身份,應該也有調閱權。
“您放心,我這就去辦。”
有了在火鍋店的事情,楚曦對於葉淩帝的要求,當然無所不應,況且她爺爺也說過,不怕葉淩帝提要求,就怕葉淩帝把文宗視為虛無。
一旦葉淩帝這樣的存在開口,隻要文宗的人將其辦好,便是不可估量的人情。
不到二十分鍾,葉淩帝便收到了楚曦的回信,是沈青林的一些材料,而從這份材料來看,沈青林已經不在文國,而是去了武國。
但此武國非彼武國,是琅琊山武宗旗下的國家建製。
“裂地侯?”
材料顯示,沈青林是衝著琅琊山武宗的一個號稱裂地侯的家夥去的,葉淩帝看了之後,很快就聯想到了來琅琊之前,擊殺的那個撼天侯。
“靠,我說他當時怎麼那麼積極呢,來琅琊之前,我們在外麵見過裂地候的一個小弟,沈青林的父親,就是死在了對方的手上,當時他們在外麵的玉清山殺雞儆猴,我們都不敢說什麼。”
陳青平恍然大悟,擔心又惱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