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家的一家人一臉仇恨的看著李晨,隻是他們的保鏢全部倒在地上了,他們也不敢再亂來。

李晨說:“韋天豐在哪裏?我要見他!”

“我在這裏,就是你要見我?”

韋天豐從門口進來了,剛剛他有事離開了一會,結果一回來,自己的保鏢就倒了一地。

李晨說:“是的,我是……”

他還沒說完,年輕人就說:“大伯,他是孫千的徒弟,是害死爺爺的凶手!”

李晨皺著眉說:“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呢?”

“你剛剛自己說的!”

李晨翻了個白眼說:“我什麼時候說我是孫千的徒弟了?”

“你剛剛說的啊,我們這麼多人都聽到了,你還想否認?”

李晨無奈地說:“我說的是我是孫千的師父,沒說孫千是我師父!”

“這有區別嗎?”

“區別大了!”

韋天豐瞪了自己侄子一眼說:“你以後能不能聽清楚了再叫,這中間區別可大了。隻是你說你是孫千的師父,這看著不像啊。他徒弟都四五十了,你能當他師父?”

“這種事有什麼好騙你的,你可以找人查一下。”

“行吧,我想沒人開這種無聊的玩笑。好了,你找我有什麼事?”

“能談談嗎?”

韋天豐想了一下說:“跟我來吧。”

兩人進了一間房裏,韋天豐說:“現在沒外人了,你說吧。”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孫千?”

“他害死了我父親,我不能不報仇!”

“你要知道,這不是謀殺,隻是誤診,沒必要搞得這麼嚴重吧?”

“你懂什麼,這是我爸,我最後的家人了!”

“什麼意思?你沒子女老婆嗎?”

“沒有,我至今未婚。”

“可是你不是還有兄弟姐妹,還有侄子嘛。”

韋天豐冷笑一聲說:“你說外麵的那些人?他們恨不得我現在就死,然後好繼承我的遺產。剛剛叫得最凶的就是我的侄子韋康,可是你信嗎?他心裏一點也不在乎他爺爺死不死。

他之所以叫得這麼凶,隻是因為我痛恨孫千,所以他也跟著痛恨孫千。要是我改主意了,他也會馬上跟著改!”

李晨沒有說話,他能理解韋天豐的心情,就是他認為韋一安是他爸,是不會圖他什麼的,而別的親人就想著要他的錢,他也不認為這些人是他的親人。

李晨想了一下說:“如果我說我可以幫你治好你的隱疾,你能放過孫千嗎?”

“隱疾?我有什麼隱疾啊,我沒病!”

李晨說:“孫千號稱藥王,他在八十多歲的時候拜我為師,你就該知道我的醫術要比他高太多太多了。你有沒有病,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韋天豐沉默了,之後他有些顫抖地說:“你真的知道?”

“我知道,你在小時候下體受過傷,所以一直不能人道,所以你連老婆都沒娶!”

韋天豐激動的抓著李晨的手說:“我真的有救?我找過孫千,他說沒救的!”

“我是我,他是他,我隻問你,我治好你,你能不能放過孫千?”

“可以,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好,把手給我,我給你把一下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