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著陸江,陳香蘭確實都覺得自己有一種特殊的渴望情緒,恐懼陸江對自己的拿捏,但是又控製不住的想靠近他。
“薑夫人?”陸江專門喊了一聲陳香蘭的稱呼。
陳香蘭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我是在叫自己。
陳香蘭抖了抖嗓子,趕緊回答陸江:“陸先生,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陳香蘭對帶陸江的態度非常恭敬,那是因為自己的命可是掌握在陸江手中啊,陳香蘭還是有這點分寸的。
聽到陳香蘭的態度,陸江花園之間還算滿意,可是一想起陳香蘭和薑峰合夥做的事,陸江實在沒有辦法把這事兒就這麼算了,這次他必須得好好的懲戒與她。
陸江沒有過多跟他廢話,而是直截了當說道:“過來見我。”
就這麼幾個字,陸江根本不屑於跟她說太多話。
陳香蘭趕緊說道:“陸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再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本來還非常期待陸江的聲音,可是陳香蘭已經莫名感受到了洛江話語之間的那種陰冷陰森的氣息。
陳香蘭已經感覺到了,和陸江是想要來找自己算賬的。
可是,陸江沒有打算給他太多機會:“現在過來見我。”
陸江最後一次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掛斷電話之後,陸江直接拿出一支鈴鐺,輕輕搖晃了幾下。
隻是那麼輕微的動了幾下,而遠在數十裏之外的陳香蘭,卻如同水蛇妖一般蜷縮在地上,瘋狂扭動著身軀,痛苦哀嚎著叫了幾聲。
身上的蟲蠱果然開始發作了!
陳香蘭立馬意識過來了,這是陸江給自己的最後的警告。
陳香蘭趕緊用諂媚的語氣給陸江發過去短信:陸先生,我不是不想去見你,我隻說沒在江州市,我現在立馬訂機票回去,請再給我一點時間。
即便是已經快到深夜,陳香蘭還是盡快趕回。
在這段時間之內,陸江也給了她最大的體麵,沒有再用鈴鐺驅使蟲蠱。
所以,陳香蘭安然到達江州之後,馬不停蹄的趕去見了陸江。
剛見到陸江,陳香蘭似乎察覺到了他身上控製自己蟲蠱的領當氣味似的,腰肢一軟,就跌倒在了陸江腳邊。
陳香蘭順勢抱著陸江的大腿,將柔軟的胸脯貼在陸江堅硬的大腿肌肉上,蹭來蹭去。
“陸先生,您別折騰我了,隻要你想讓我做什麼,我都會去做的。我真的沒有想要違背你的意思!”
聽到陳香蘭把話說的還挺哀痛,陸江幾乎都快要信任她了。
可是陸江腦中還是非常清醒的,於是便嚴厲問道:“少在這兒跟我裝模作樣,好好跟我說清楚,到底為什麼還要為難薑靜荷?”
“我的底線在哪裏?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陳香蘭當然知道陸江對薑靜荷的維護寵愛之心,可是眼前薑家發生的大事實在太多了,陳香蘭現在都還在外省處理這些問題,所以才這麼著急忙慌的趕回來。
看到陸江不悅的神色,陳香蘭趕緊哭訴起來,說起自己的不容易。
“陸先生,我也是被逼無奈,最近薑家實在發生了太多大事,就比如我們薑家現在就要被林家給收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