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峰這個時候才想起,自己還是一個孩子的父親。
就算是為了這個兒子,薑峰當然也不可能隨便拋棄陳香蘭。
看到陳香蘭如此著急的樣子,薑峰隻能暫時跟陳香蘭透露一些信息,讓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你叫什麼叫?你這個女人就知道叫叫叫,你知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薑峰有些煩躁地先把陳香蘭給恐嚇一頓。
看著薑峰這個無能狂怒的樣子,再想起陸江總是淡然處世的模樣,讓陳香蘭更是感覺到了兩人的天差地別,心中也越加厭煩死了薑峰。
不過,陳山玩還是要裝作取閱薑峰的模樣,諂媚的笑起來。
“你看看你這人,幹嘛總是把話說的這麼難聽,我這不也是想幫幫你嗎?嗯咱們倆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看陳香蘭主動投懷送抱,薑峰的臉色也果然好了許多。
他揉著陳香蘭肥大的屁股,臉上漸漸有了舒爽之意。
“你說的沒錯,多這事兒你也幫不上什麼忙,陸江那小子實在太雞賊了,隻要薑靜荷在他身邊,我們就永遠抓不到這丫頭。”薑峰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香蘭終於聽到主要信息,她奇怪的去看薑峰,“現在薑靜荷不是沒那麼重要了嗎?你為什麼還要這麼著急想要抓住薑靜荷?”
薑峰想了一下回答說:“是林家的人,他們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薑靜荷。”
聽到這話,陳香蘭就更感覺奇怪了。
“你在說什麼?薑靜荷這個病丫頭,對我們家還有點用處,跟那林家又有什麼關係?”陳香蘭好奇的問道。
薑峰歎了口氣,臉色不渝的說道:“這件事我也是才剛明白的,原來薑靜荷這丫頭,竟然是非常稀有的玄月之體。”
“其實對武修者這類人的修煉有極大的助力,我想,林家的人想要抓到薑靜荷,應該是用這丫頭治病。”
因為薑家本來就有武修和文修,所以聽到什麼武修者,陳香蘭倒是不覺得奇怪。
指示陳香蘭沒想到的是,薑靜荷這丫頭竟然這麼稀罕?
難怪,以前薑天總說那麼的保護這薑靜荷,一點兒都不許別人近她的身。
那個時候,陳香蘭認為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正常愛護,現在才明白,原來還有這層特殊原因。
從薑峰這裏得到如此重要的消息,陳香蘭思索一番,覺得有必要盡快告知陸江。
反正這件事情,對陳香蘭能呆在薑家是有幫助的,所以陳香蘭選擇堅定的站在薑靜荷這邊,不讓那丫頭被林家人抓走。
畢竟,要是林家人得了勢,到頭來壓榨的還是薑家。
於是,陸江很快就得知了這個信息,明白為何薑靜荷被人盯上。
陸江捏緊了手中的茶杯,砰的一聲,茶杯在他掌心裏應聲碎裂。
他們覬覦薑靜荷就罷了,然而林陸江更沒有想到,竟然是用的這樣惡毒惡心的心思。
一想這薑靜荷萬一被那些人抓走會被怎樣對待,陸江胸膛內就湧起了一股無名的火氣,現在他恨不得把薑峰和林家那些人都碎屍萬段。
總之,這一次他們敢拿陸江身邊的人開刀,就不要怪陸江摻和騎這件事,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