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陳建國聽到老婆這麼說的時候,心裏又覺得很別扭,但是說不上來什麼感覺,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
“行了,這事兒怎麼能說得著啊?那陸江自己賺的錢,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說起此處,陳建國很是憤怒的咬牙說道。
可是聽在胡琴耳朵裏,就是覺得很不舒服。
既然這陳建國不打算給個說法,那胡琴就直接自己找個說法。
“陳建國,你給我叫板是不是?”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如果不是因為有你爸把陸江給救活,他憑什麼有今天的成就?”
胡琴就咬死了這句話,就覺得陸江是欠他們陳家的。
而陳建國仔細想了想,覺得這句話也似乎不無道理,如果這樣算起來的話,那也的確是如此啊。
陳建國本來是這樣想的,可是一想到如今陸江的厲害,自己心裏就直打鼓。
“你不知道那陸江現在有多厲害嗎?”
“把村長扳倒了不說,縣裏邊兒上頭的人都認識他,都得喊他一聲陸神醫呀,你說他現在是什麼身份!”
陳建國和一想著要去根陸江作對,心裏邊就立馬就慫了,所以根本就不敢說什麼。
胡琴掐了一把自己這無能的丈夫,恨恨的說道:“你個沒用的東西,我看你就不如去死了算了!”
胡琴氣的咬牙切齒,都不知道該怎麼罵才好了。
可是陳建國就是不樂意拉下這個臉去求陸江,所以就咬死了也不順著胡琴。
胡琴想了想說道:“反正這事不算完,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的話,我今天是不會放過你的。”
陳建國一看到胡琴這樣,也知道自己的老婆是胡攪蠻纏定了,那看來這事的確是沒有什麼辦法解決,隻能咬牙決定。
“行了行了,那你說到底該怎麼辦吧?”
“咱們跟陸江的關係已經這麼僵了,那還能跟陸江說上什麼話?”陳建國指責著說。
“而且,現在那陸江是要工廠有工廠,還有自己的醫館,事情多的不得了,而且跟我都沒什麼關係啊。”
“那些地皮什麼的都是他自己買的,這跟我們陳家也沒關係。”
陳建國這話說的是實話,叫胡琴實在是回答不出來了。
所以胡琴隻能胡亂說道:“我不管,反正不管怎麼樣陸江是人家養大的,就絕對不能便宜了他。”
最近看到每家每戶都是錢包風厚的打算過年,胡琴的嫉妒心已經膨脹了起來不管不顧了。
想到這些的時候,胡琴可是發了怒的衝著陳建國大喊大叫。
“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就知道跟我在這說,你看看咱們這個家,這家徒四壁的樣子,不都是因為你沒本事嗎?”
“現在讓你去找你侄子要點東西你都不敢!你有什麼本事呀!”
胡琴大罵起來,不管不顧的。
一聽見這話,陳建國隻能低著頭歎氣,想來自己對這個家確實也沒什麼貢獻。
如此,陳建國也隻能硬起頭皮,答應胡琴的要求。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去找陸江還不行!”沒見過唉聲歎氣的回答。
可是光是這樣還不算,胡琴趕緊拉住陳建國說道:“記不記得我跟你說的話?不光是這件事情,村民們種地種藥賺的錢,一年到頭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