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閃現出來的貼身暗影,肖子玉知道薄時琛這是來真的,“等會等會老大,死你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啊。”

“嗯?”

“老大,你就告訴我是不是嫂子給你解的毒?”肖子玉急得直接開門見山地問。

薄時琛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為什麼你第一次見到我老婆就認為她是給我解毒的人?”

肖子玉挺直了腰杆,自豪認真地回答,“直覺,學醫人的直覺是很敏銳的。”

薄時琛勾唇,“原來如此。”

“老大,你快告訴我呀,她是不是那個高人?”

“看來你學醫人的直覺不夠敏銳,我老婆不是那個高人。”薄時琛的話裏滿是揶揄。

“老大,我怎麼覺得你在忽悠我啊?”

“我也這麼覺得。”

他的智商始終是敵不過老大。這麼快就被他給看穿了。

“等你什麼時候說實話了,再來跟我談高人這個問題。”薄時琛操縱著輪椅,“我回房陪老婆了,客房備好了,不用客氣。”

肖子玉覺得他不是來找高人的,純粹是來找虐的。

從來見到薄時琛起他一直觀察他,察覺到薄時琛的毒素應該又少了幾分,還忽悠他,不認識高人。

房間裏。

陸顏從腰間的荷包取下來,從裏麵拿出一個花生米大小的小玩意,放到桌子上,然後又拿出一點紫蓮根,一點點撚碎了放在它麵前。

這小玩意聞到了香味,伸了伸懶腰,蠕動著小身體,大口大口地吃著。

“乖,慢慢吃。”陸顏寵溺地伸出手指輕輕的點了點它的小腦袋。

門口傳來輪椅的聲響,陸顏手揮,將小花生米和一堆紫蓮根一起收進了荷包裏,係在了腰間。

小花生米是陸顏養的小寵物,是一條很懶的懶蟲,但它的顏色卻通體的粉嫩漂亮,生命力也很頑強,有空氣和水就能活。

薄時琛進來關上門,看著桌子上依舊放了一碗大補湯,薄時琛苦笑著搖頭。

一想到昨晚上的痛,薄時琛眉毛微擰,“這個還是不喝了吧。”

昨晚那碗湯的藥性已經被古玉化解了,隻是一碗普通的水而已,誰叫他不穿衣服出來了,還敢摟她的腰,不讓他長長記性哪裏行。

薄時琛端起碗操縱著輪椅往洗浴間去想倒掉這碗大補湯,耳邊傳來輕飄飄的一句,”早上我出門的時候看見許叔牽了一條犬進了我們房間。

薄時琛動作一頓,眼皮一沉,下一秒,把碗裏的大補湯喝得一滴不剩。

他閉著眼喝藥,自然沒有看到陸顏那狡猾的笑容。

喝完之後,薄時琛自己就開始脫衣服,一邊脫一邊盯著她,“薄太太,今晚手下留情,昨晚你弄疼我了,我都有點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