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又要出去嗎?你陪陪我好嗎“
陸雪總覺得自己媽最近有點不對勁,心情好得不得了,臉色紅潤得比她的氣色還好。
而且出去的越來越頻繁了,時間也一次比一次長。
自從上次陸雪被綁了之後,別說晚上了就是白天她也不怎麼出門,都是呆在家裏。
倒是安惠榮,天天都收拾得精致出門。
看著打量著自己的陸雪,安惠榮有點心虛,可再一想到這陸家都快完了,還怕陸正華什麼。
這樣一想,安惠榮底氣又十足了。
“你這不出門,消息都閉塞了,聽說薄家那位找了個名醫,現在都能下地了。”
陸雪聽了震驚得將手邊的咖啡都碰倒了,剛衝好的手磨咖啡就這麼灑在了進口的地毯上,咖啡得彌漫著整個屋子。
“你這孩子,燙到沒有啊?媽媽看看。”安惠榮心疼的走過去拉著陸雪的手看。
“媽,你確定你聽到的是真的?”
“傻孩子,媽媽還能騙你不成。”
陸雪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媽,那個時候你說薄家那個是個殘廢,我嫁過去就是守活寡。”
“是你說讓那個賤人嫁過去替我受這些罪,可現在呢,人家錦衣玉食的,倍受寵愛。再看看我現在。”
陸雪到現在還認為,薄時琛是因為不願意嫁給她,讓自己姐姐替嫁傷了他的自尊心,所以他才會對自己那麼無情。
她憋了那麼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崩了。
現在薄時琛能下地走了,那她就是a市最大的一個笑話。
“雪兒,你聽媽媽說,他就是真能下地走了,那他也不是一個男人啊。”
“再說了,那賤人也就是表麵風光,關上門薄時琛還指不定怎麼折磨她呢。”
“別傷心了,媽媽一定會幫你找到一個更好的男人。”
嗬。
“我連表麵的風光都沒有,都是你害了我,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話那天晚上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陸雪激動的指責著安惠榮,再也忍不住的眼淚落了下來,轉身跑了出去。
“雪兒,雪兒。”安惠榮反應過來追出門外的時候,陸雪已經開著車揚長而去了。
麵對自己女兒對自己的指責,安惠榮的心一沉,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呀,卻不曾想換來這樣的指責。
安惠榮反回客廳拿上自己的包包這個時候,也隻有林飛能給自己一些慰籍了。
陸顏以為薄老太太給她的就是一個價值連城的鐲子而已,既然某人不願意幫她保管,她也就懶得找地方珍藏了直接扔進荷包裏。
沒想到,一扔進去,裏麵睡著的小花生米開始不停的騷動著,這種情況,從來沒胡過。
陸顏趕緊回房間把小花生米拿了出來放在桌上,小花生米一出來就安靜了下來。
陸顏看了看荷包裏的那隻玉髓鐲子若有所思,片刻之後,她的眼神裏透著狂喜。
從荷包裏拿出玉髓鐲子,將鐲子往床上的小花生米靠近,一靠近,它那小小圓滾滾的身體竟然發出一道光芒。
陸顏的眼前滲著淚水,看著小花生米的身體在生長。
“這是那裏出來的東西。”陸顏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著,突然聽到門外有腳步聲,連忙將小花生米先收進荷包。
“你先睡一覺,晚上我給你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那隻玉髓鐲子她不敢再輕易的放進荷包裏。
她將玉髓鐲子往左手腕上一套,尺寸剛剛好。
一陣刺耳的鳴笛聲響起,把正沉思在自己思緒裏的陸顏嚇了一跳,她少有的生氣了。
她不喜歡這麼不文明的人。
正在門外按喇叭的歐辰今天不見到薄時琛是不會走的,這鳴笛一直響得陸顏有點煩,她倒要去看看是誰敢在薄家門口那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