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顏剛給苗婉紮完針,在把針收進布袋,就看到許叔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少奶奶,不好了,少爺剛剛回來臉色很不好,我不放心扶著少爺送他回房,後麵聽到少爺在房間裏摔了東西。”
“上一次少爺出現這種情況還是毒發作的時候,我剛剛敲門,少爺沒理會我,你快去看看吧。”
這許叔的演技還真是如火純青啊,就這麼當著陸顏的麵,眼淚都急得掉下來了。
陸顏一看許叔這神情,心裏一緊,立馬趕回了房間,苗婉也想跟著去看看。
卻被許叔給攔了下來,當即苗婉就明白了,這琛哥哥還是跟以前一樣的腹黑。
回房間的路上,陸顏有些許的疑惑是哪裏出了問題怎麼這個時間會毒發作,這點疑惑也被她的急著給掩蓋過去了。
到了房間門口,陸顏不疑有它的直接將頭上盤發的發簪取了下來,好一會兒才把門給打開。
陸顏來不及細想,直接推門進去,一道黑影突然朝著自己撲了過來,她根本來不及閃避。
陸顏就這麼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屋內很黑,一點亮光都沒有,她根本無法判斷薄時琛現在的情況。
“薄時琛,你冷靜點,堅持住。”陸顏想伸手到荷包裏拿睡眠粉出來,結果,荷包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不見了,連銀針布袋也不見了。
陸顏的眼前漆黑一片,殊不知道她身上的東西,薄時琛剛撲向她的時候,就被他一把扔到了地上一個角落去了。
陸顏沒有了荷包,男女力量之間的懸殊。
陸顏想借助手上的力道,找機會點穴位將薄時琛點暈。
可下一秒卻聽到薄時琛無助的聲音,“顏顏,我疼。”
薄時琛呼出的氣息裏帶著濃濃的酒味,陸顏一愣,“你喝酒了?”
“嗯,我要掙錢養媳婦。”薄時琛說得理所當然,一雙大掌將她的小手牢牢的握在手中,他還將身上一大半的重量也壓在了陸顏的身上。
陸顏腦子裏飛快的轉了一下,剛剛是自己太心急了,現下細想一下,不對啊,他毒發作可是疼得一句都講不出來的。
陸顏反應過來薄時琛竟然拿這事來騙她,“薄時琛,你給我鬆開。”
“小東西,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的身份啊。”粗重灼熱的呼吸就在她的耳邊。
惹得她嬌軀一顫。陸顏打死也想不到,薄時琛喝完酒後是這個樣子的。
“你太過分了。”聽著陸顏那毫無威脅的嬌嗔,薄時琛笑了,笑得讓人如沐春風,陸顏晃神間,白嫩的耳垂就被攻陷了。
一聲輕吟,一室旖旎。
薄時琛還是有分寸的,怕一下就把人嚇跑了,所以有些地方他還是不會輕易去觸碰的,隻是換著花樣將她吻到懷疑人生。
當陸顏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的陽光已經爬了進來,照在了陸顏的眼睛上,想伸手擋一擋,卻發現自己的手還被薄時琛這個卑鄙小人牢牢的握著。
陸顏瞬間怒了。
用了些許力道把男人的手甩了,“還想裝死嗎?”
這男人早就醒了,竟然還在裝睡。
話音剛落,薄時琛睜開了雙眼,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顏顏,早啊,要不要再睡一會。”薄時琛的語氣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
陸顏氣得咬牙,“薄時琛,你最近很過分,你要是繼續這樣,這個薄太太的身份,我不要也罷。”
聽到這話,薄時琛看了看陸顏脖子上的紅印時,開始裝傻,“昨晚參加飯局,喝得有點多,我都不記得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