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昊咽了咽口水,“哥,你這樣,我害怕。”他一把推開貼著他的新歡,衝新歡揮了揮手。
新歡還想說什麼,君昊一個冷冷的眼神過去,新歡也識趣的走了。
“大哥有件事想麻煩你。”
這是有求於他啊,嚇死他了。君昊鬆了一口氣。
“哥,我們這關係,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你隻管吩咐,隻要不要我小命就行。”
薄時琛有些漫不經心,“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農場管事的跟人搏鬥的時候受傷了,哥想著你能力出眾,想讓你去農場幫忙一段時間。”
他是不是聽錯了,他哥竟然要他去農場,那可是薄家農場啊,這哪是幫忙啊,這分明就是流放啊。
君昊腿一軟,毫無形象的跌坐在地上。
他腦子裏轉啊轉都沒想明白自己哪裏得罪大哥了。
薄家農場,一個與世隔絕的山頭,在那裏,隻有一望無邊的山頭。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人間煉獄啊。
這不是要他的小命,這是讓他生不如死呀。
“哥,我錯了,求你了別讓我去農場。”君昊苦苦哀求著。
薄時琛冷哼一聲,“錯哪了?”
君昊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自己錯哪了,就是下意識的覺得先認錯準沒錯。
可誰知道他哥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可就在他失神的這一會,薄時琛已經決定了,“五弟,有人會接你去的,等你回來了,大哥親自給你接風洗塵。”
君昊還來不及開口說些什麼,對方已經掛了電話了,他傻眼了。
大哥這是跟我開玩笑的吧。
不對啊,大哥說有人來接他,他是怎麼知道他在這的?
這下子君昊就是再怎麼傻也差不多猜到了這場突如其來的災禍是從哪來的了。
不是吧大哥。
不就是跟嫂子打了聲招呼,買了點衣服當是給嫂子的禮物嘛。怎麼就吃醋了。
不能夠吧。
除了他哥是個醋缸這個原因以外,他實在想不出來有其他的了。
君昊剛準備打電話給歐辰搬救兵,一抬頭目光所及之處看到了四個黑色西裝的人。
等他看清楚來人身上的特殊印記,心裏一萬個草泥馬在飛奔。
來人恭敬,“君少,私人飛機已經準備妥當,請隨我們登機吧。”
君昊這才緩衝過來,他哥是認真的,他哥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我總要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吧。”君昊垂死掙紮著。
“君少,薄總已經讓人都準備好了,隻要你人出發就行。”
君昊跟四人僵持了半天,認清了局勢,薄家的保鏢就跟他大哥一樣的變態能打,打一兩個他還行,四個他可打不過。
大哥絕對是故意的,明知道他離不開女人,現在不知道何時才能被召回來了。
早知道,剛剛在包廂裏就應該多來幾次了。
他恨啊。
……
醫院。
歐辰一睜開眼愣了幾秒,腦海的記憶慢慢回籠,
他立馬翻身下床,鼻翼間都是那股讓他討厭的消毒水味道。
“醒了?”
薄時琛冷冷的聲音讓歐辰的穿鞋的動作頓了一下,歐辰一扭頭就看到了麵無表情坐在床邊的薄時琛。
這人哪是來看病人的,看看人家雙手抱肩的姿勢,簡直就是來看他死了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