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找了老半天,結果蟬兄在這掛機呢。
本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原則,天蓬決定先按兵不動觀察一番。
然而半天過去了,這金蟬子一動不動。
“不愧是如來二弟子,這份定力,恐怖如斯,嘶~”天蓬心中暗讚一聲,同時耐下心來,繼續觀察。
可讓人崩潰的是,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對麵掛機的六翼金蟬依然是一動不動。
“這尼瑪擱這裝王八呢?不會是元神出竅破色戒去了吧?”天蓬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又等到了半夜,看著那隻六翼金蟬依然是不打算動一下的樣子,天蓬已經無語且篤定地得出三個可能。
第一種,這金蟬涼了。
第二種,入定了。
第三種,真的元神出竅了。
然後對三種可能性進行分析。
首先排除第一種,畢竟,不論是從原本劇本的角度出發還是從金蟬子個人實力的角度出發,他都不可能嘎了。
其次排除第二種,因為佛教高人入定,周身必有祥瑞。
那他九成就是元神出竅了。
可是天蓬又陷入了新的疑惑中——他一個如來二弟子,又身在佛教大本營靈山,幹啥事需要元神出竅偷偷摸摸的啊?
可疑,非常可疑!
“以如來二弟子之尊還如此鬼鬼祟祟行事,怕不是真的去破色戒了吧?”天蓬心中腹誹的想到。
不過,不管你是不是去幹壞事,也不管你幹的是什麼壞事,本帥必須先破壞一下。
嘿嘿。
隻見天蓬蚊向著隔壁樹上的金蟬輕輕扇了兩下翅膀,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瞬間施展木遁隱入樹中,掛著滿臉的陰險笑容美滋滋地看著金蟬子的本體軀殼掉落在地。
而當金蟬軀殼被莫名之風吹掉的一瞬間,靈山某處隱蔽之地,正在專心致誌給一位女子講授佛法的金蟬子立刻察覺到了本體出事了。站起身來,施了個佛禮向女子道別,便向本體方向掠回。
而那位女子見金蟬子忽然停止講經告別,也不再盤坐在地上,起身相送,而她的眸中滿是擔憂和不舍。
如果是天蓬擱這的話,定然要對這位女子的容顏暗讚一聲。
那真是發盤雲髻似堆鴉,身著綠絨花比甲。一對金蓮剛半折,十指如同春筍發。團團粉麵若銀盆,朱唇一似櫻桃滑。端端正正美人姿,月裏嫦娥還喜恰。
這要是換成別人,可不就隻是講經這麼簡單了。
而縱著金光離開金蟬子眉頭微皺,但是氣度卻從容不迫,似乎縱然是天崩地裂,他也依舊從容。
而他一邊飛掠一邊思索,在靈山,誰敢動自己的本體呢?
莫非,是被師父發現了?
然而即便是想到了這個最壞的結果,金蟬子皺著的眉頭也緊緊是加深了一點點。
自己隻是講授佛法,又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情。
退一步來講,即便是師父要懲戒自己,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自己受著就是了。
做與不做,隨緣而動。
罰與不罰,空心自然。
這,就是金蟬子的為人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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