禰豆子握緊日輪刀,警惕的看著不遠處的鬼。
要等哥哥上來嗎?
有必要嗎?
離開家前,媽媽讓哥哥保護自己。
可是,自己真的弱到需要哥哥來保護嗎?
雖然她和哥哥是親兄妹,可總有一天會分開的吧。
分開之後,自己一個人執行任務時怎麼辦呢?
無論是父親、大姐、月島先生、磷瀧先生、主公大人、哥哥還是自己,一定都期待著自己能成為強者吧。
隻靠他人不靠自己的話,無法成為強者吧。
目前,幹掉這個鬼最明智的方法,就是等這隻鬼接近她時,再使用一之型將其斬斷,問出有關鬼舞辻無慘的情報後殺死。
哥哥還在沼澤底下生死未卜,必須最大限度保持體力以防意外。
沼鬼見禰豆子待在原地一動不動,臉上露出得意向禰豆子撲去,“因為恐懼而無法行動了嗎,成為我的食糧吧!”
這樣的劍士他也見過一兩個,第一次執行任務由於對鬼的恐懼而嚇得動彈不得,最後隻能被他生生吃掉。
日輪刀如同朝陽一般劃過空氣,將沼鬼的身體一分兩半。
“日之呼吸,一之型,圓舞。”
沼鬼眼裏滿是恐懼,禰豆子的聲音在他眼裏如同魔咒。
此時,炭治郎也從沼澤底下上來了。
“另外兩個我……被幹掉了?”沼鬼一臉不可置信。
怎麼可能!
二人的日輪刀對準了沼鬼的脖子,讓他不敢亂動。
炭治郎憤怒的質問,“你們身上的氣味就像爛掉的油一樣,惡臭難聞,到底殺了多少人!”
沼鬼辯解,“那些女人再繼續活下去的話,就會變得醜陋又難吃的,所以我才吃了她們!”
“要感謝我們鬼啊——”
話未說完,炭治郎一刀過去,砍開了沼鬼的嘴。
“夠了。”
“來細細的說說你知道的,關於鬼舞辻無慘的事吧。”禰豆子將日輪刀搭在沼鬼脖子上,輕輕劃出一道細痕。
“或者,也有可能你不會說。”
突然,麵前的沼鬼顫抖起來。
“快說!”炭治郎將刀提起一些。
沼鬼恐懼的後躲,“我,我不敢說!”
“我不敢說,我不敢說……”
麵前,仿佛又出現了那個人的臉。
那張陰沉的臉,那雙血紅色的眼睛。
“絕對不能說出去。”
“絕對不能把我的事說出去。”
“你敢說的話我立刻能知道。”
“我隨時都在看著你。”
那天的痛苦如同再次經曆了一遍,沼鬼抖的更厲害了。
“我不敢說,我不敢說!”
說了的話,一定會死!
一定會死得很痛苦!
炭治郎有些震撼。
仿佛骨髓深處都在顫抖般的恐怖的氣味。
鬼舞辻無慘,你究竟做了多少惡事?
一旁的禰豆子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
“哥哥,還記得大姐說過的話嗎,獵鬼人很難從鬼口中問到情報。”
“我當時還很納悶為什麼,現在想來,估計是因為那位萬鬼之王吧。”
“看。”禰豆子用刀指著沼鬼的臉,“他在恐懼,而且像是在回憶什麼,無慘應該是威脅過他,如果下了什麼術之類的話,讓他說出來或許就成為無稽之談了。”
“可惡啊啊啊啊!”沼鬼憤怒的撲向禰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