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得太後娘娘親自教導,這是多少人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殊榮。
太後娘娘選了誰,便表明了是誰家的靠山,各大臣擠破腦門都希望自己的女兒爭氣點,盼著這殊榮能降到自家。
“皇上駕到——”
“太後駕到——”
“恭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恭迎太後,祝太後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千歲千歲千千歲——”
行過禮後壽宴便正式開始了,每一位到場的小姐都極想在太後麵前展現才藝,卻又不敢自告奮勇,直到太後主動發話,各家千金才躍躍欲試,望博得太後青睞。
台下的人也都打量著場上那些個生麵孔、熟麵孔,時不時談一句這位吳小姐舞藝不錯,那位王小姐明明不如傳聞中那般。
太後與皇上居高位,時不時點頭稱好。
再往下,右側坐著的是秦貴妃,如今執掌後宮中饋之人。這位秦貴妃是除了先皇後外,在聖上登基前便入了太子府的唯一一位嬪妃。
左側坐著的則是兩位殿下,顯然都興致不高。
太子楚文承,年十九,隻見他身著一襲玄色長袍,隨意的坐在位子上,手上盤著兩顆大小適中的夜明珠,不禁惹得台下的千金小姐們側目與臉紅。
文承的長相隨父,氣宇軒昂,渾身卻散著痞氣,卻不違和,反而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到底是太子殿下,手中兩顆夜明珠的光芒竟都不如他吸引人。他看著台下眾人,眼中是令人捉摸不透的邪性。
而身著青色長袍的是二皇子楚文澤,年十四,麵如冠玉,一雙桃花眼不經意間便令人看得失神,可渾身散發出來的淡漠也拒人於千裏之外。
不同於自家皇兄那渾身不正經的氣質,文澤反而相對沉穩,有種超乎年紀的威嚴。
文澤從宴會開始到現在一直抿著唇,靜靜地看著台下,時不時揉揉眉心。
他向來不喜歡熱鬧的場麵,人多耳雜,鬧得他頭疼,以往宮宴,他雖會出席,但總受不住喧鬧,早早便找借口退席。
可今日是皇祖母的六十大壽,他再不喜也不能掃了皇祖母的興。
宮內歌舞升平,賓客全至,玉照門外隻有守衛和迎接貴人宮女、太監。
趁著管事公公黎全在宮殿內,現下也沒有貴人出入,宮女們竊竊私語著:“聽說了嗎?今日太後娘娘便是要在這些小姐們當中,選一人入寧安宮。”
“是啊,今日各家未及笄的嫡小姐都來了,好生風光。”
“可不是,即便不能選上,能在這宴席上出了一把風頭,也是值了。”
“……”
談論得正起勁時,突然見前方駛來一輛馬車,緩緩停在她們麵前。
駕馬的車夫長相倒也俊朗,一看便知不止是大戶人家,還是講究的大戶人家。
不過敢在太後的壽宴遲來,即便家中官職再高,怕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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