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不信,沈太傅親自教出來的孫女,怎會隻是個囂張跋扈的花花架子?如今一看,果然是被有心人擺了一道。
文澤看著和安,不知為何,突然對和安說道說:“讓沈小姐見笑了,方才皇兄所說的話,沈小姐無須記掛在心。”
和安一驚,立刻低下頭:“殿下言重了。”
文承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就連太後也是一臉詫異。
文澤平日裏話不多,除了皇上與太後吩咐的事,對別的事不算上心,這也是他們第一次見到他袒護誰。
太後見狀,心情便更加的好:“好好好,哀家最遺憾的,便是這後宮沒有公主可以陪哀家說話。如今有安兒在,哀家倒是不會孤單了。”
“哀家記得沈太傅與沈少傅平日裏都會為你們授課。”太後拉著和安的手,“安兒既然入了宮,哀家尋思著為她尋個女傅,與你們一同去宮學上課。”
“太後娘娘,這……”
“安兒不願意?”太後見和安一臉欲言又止,問道。
“不是的娘娘,隻是這不合規矩。”和安解釋。
畢竟她並非皇家人士,更是女子,貿然出入宮學,定少不了許多的猜忌。
再者,女傅這說法可是前所未有的。
“無妨。”太後擺了擺手,“安兒,平日在府中是由誰來講學?若你更喜歡府中的夫子,將他們招入宮來便是。”
“皇祖母,這更不合規矩了。”文承立馬道,“皇宮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
文承雖不喜和安,但這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文澤也讚同。
他剛想開口,就聽得和安的聲音響起:“娘娘,太子殿下說的不錯,這確實不妥。”
“沈小姐也覺得阿貓阿狗不該隨意入宮?”文承聽了她的話,笑了笑,隻麵色有些嘲諷。
和安知道他口中的阿貓阿狗,實際上是在暗諷她罷。
和安不知道文承為何對自己的敵意這麼深,雖然祖父總是教導她要與人為善,可她也不是能任人欺負的。
她對上他的雙眸,卻絲毫不怯懦:“和安平日裏是由祖父與兄長親自教習。”
言下之意便是:罵我就是罵你的師長。
大黎最重孝道與尊師,文承這回倒是被她堵了個沒話。
“哀家倒給忘了,宮學的太傅與少傅不就是最好的夫子麼。”太後笑嗬嗬道。
她是真喜歡和安這性子,小丫頭純淨溫善,但又不軟弱,知道如何保護自己。
即便文承是自己的親皇孫,她也忍不住訓斥他兩句,怎的第一次見麵,就像個刺蝟似的到處紮人家。
“承兒,安兒如今入了寧安宮,是哀家親自定的,那便是你們的妹妹,你與澤兒要有做兄長的擔當,不許欺負妹妹。”
“皇祖母……”
“皇祖母說的是。”文澤見他還不服氣,連忙拉著他的手臂,示意他別再針對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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