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瞧他又要喝酒,突然翻身覆在他身上,搶過他的酒瓶一飲而盡。
“和安……”文澤嚇了一大跳,但見小姑娘半個身子還趴在自己身上,僵直了不敢亂動。
和安一口氣將大半瓶酒灌了下去,她從沒沾過酒,隻覺得從喉嚨到胃都是火辣辣的,不禁咳嗽起來。
她咳得厲害,文澤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輕輕拍著她的背替她順氣:“你這是做什麼?”
“不許喝了。”和安的臉頰已經泛起了紅暈,她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殿下明明答應和安不喝了,偏偏要食言。”
“不喝了。”文澤失笑,從她手裏接過酒瓶,晃了晃,“都被你喝完了,沒了。”
和安這才放心,滿意地點了點頭,衝他笑起來:“那便好。”
“是不是醉了?”文澤見她的眼神漸漸失去清明,皺眉,“酒量這麼淺還敢搶我的酒喝?”
他那半瓶酒烈性不大,讓他再喝個十瓶八瓶也不帶晃一下腳步的,隻是沒想到小姑娘的酒量竟這麼差。
“沒醉沒醉。”和安搖了搖頭,自顧自地絮叨著,“和安也沒有母親了,所以和安知道殿下有多傷心,可是殿下不要傷心了,殿下傷心,和安也會傷心的……”
和安身上帶有些香氣,說不上來是什麼味道,卻很好聞,混著酒氣更是微妙。
文澤就這麼安靜聽她說話,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醉了了。
他溫聲哄道:“是我不好,可是和安為何會傷心?”
“不知道。”和安悶聲道,“看到殿下難過,和安心疼。”
小姑娘聲音軟糯,一隻手輕輕抓著他的手指,乖巧得不像話。
手上傳來微涼的觸感,他這才注意到和安的披風下沒有穿外衫,難怪方才她搶酒瓶時他就覺得她的手有些微涼。
文澤頓時後悔沒有多帶件外袍在身上,這樣才能給和安披上,玉石本來就涼,更別說現在是夜裏。
他自小習武不怕寒涼,但和安就不一樣了,小姑娘嬌氣得很,可不能受涼。
文澤看了看還在絮叨的和安,托了托她還在玉石上的半個身子,將整個人抱在懷裏,順勢又將她那握著自己的手反握著,替她取暖。
小姑娘迷迷糊糊窩在他懷中,文澤真覺得自己好像抱著一隻小奶貓似的。
“冷不冷?”
和安卻沒有再回話,一隻手任由他握著,另一隻手抓著他的衣領。
要說方才還能保持清醒和他說幾句話,現在酒勁是真的上來了,她一個字也不想說,將腦袋埋在他胸膛前,隻顧著搖頭。
文澤覺著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發現她竟將自己的外衣扒開來,埋頭在他的脖頸處蹭腦袋。
溫熱的額頭和柔軟的發絲,這般真實的令文澤有些無措,隻得抓著她扒開自己衣領的手:“和安,別鬧。”
“嗯。”和安應了一聲,卻沒有停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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