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所認識的殿下,穩重可靠,無論發生凡事,隻要有殿下擋在身前,和安便從未覺得是大事。”
“對於和安來說,殿下是最好的殿下,不論往後一年、五年、十年,殿下都會是這般值得信任的人。
“殿下,你隻需做自己便夠了呀。”
和安認真地看著文澤,他能看到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眸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熠熠生輝。
是最好的嗎……他有些怔愣:“和安……”
“殿下。”和安卻隻是拍了拍自己的肩頭,“誰都會有想不通的時候,沒關係的呀,和安的肩膀借你靠。”
文澤看了看她,本就瘦小的身板近日又瘦了一圈,可還是那般堅定地看著自己。
文澤俯身,額頭輕靠在她的肩窩處,整個人放鬆了下來,長舒一口氣。
“和安,謝謝你。”他忽然笑道。
是啊,他何必一定要變得和皇兄一樣呢,他也可以成為和皇兄截然不同的人。
“不客氣。”和安學著他平日裏的模樣,抬手摸了摸他的後腦,表示安撫,柔順的發絲穿過指縫,她卻未覺有半點不妥。
文澤身子一僵,卻聽和安道:“殿下,和安想去祿德寺一趟,為祖父和太後娘娘求一道平安符。”
“好,我陪你去。”
“那後日可好?和安明日有約了。”
“好,和安說的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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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回京數日,一直未有機會同兩位姐姐兩位姐姐好好一敘,如今太後安然無恙,她也終於能同她們說說這一路上的趣聞。
秦姝幹脆將兩人帶到自家茶樓,順便嚐嚐大廚新製的糕點。
“安安,太後娘娘當真無事了?”秦姝問道。
和安一邊吃著糕點一邊點頭:“太後娘娘已無大礙,也可下床自由走動了,隻是太醫說還是得靜養一段時日。”
“如此便好。”蘇知楠道,“太後娘娘吉人自有天相,定能相安無事的。”
“說起來……”和安看了看她們,“姝姐姐,知楠姐姐,許久未見,你們近日在忙什麼呢?”
“我嘛自然還是忙鋪子的這些事兒,不過某人……”秦姝說著看向蘇知楠,顯然是有些不滿,“今日借了我們安安的光,否則某人每日悶在家中學女紅,我都請不動。”
“女紅?”和安聞言有些好奇地看向蘇知楠,“知楠姐姐,你為何突然開始學女紅?”
“還能是為何,還不是為了大婚做準備。”秦姝說著,不免有些吃味,“阿楠,沒想到我在你心中,竟比不得太子殿下重要嗎?”
“你這是什麼話,又在胡謅了。”蘇知楠聞言嗔了她一眼,“我也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真的要學女紅。”
大黎風俗,女子出嫁前要親手縫製小衣,並在出嫁當日穿著。
蘇知楠知道有這項風俗,隻是沒想到她有朝一日,竟真的會覓到如意郎君,並與他成婚。
婚期越近,她便越感慨,當初信誓旦旦要離開京城獨自闖蕩的蘇知楠,其實更多是逼於無奈,可沒想到竟有人能讓她從這無奈中抽身。
“南曦女紅是出了名的好,有她教你定能學成。”秦姝出言,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
“京中應是找不到幾個比二嫂嫂手藝更好的了。”和安聞言,不禁有些自豪,仿佛被誇的是自己。
“是啊,這還有大半年,阿楠手巧定能學成,若換做是我,那肯定遭咯。”秦姝說著,靈光一閃,“阿楠,你看這樣可好,待我成婚之時,重金聘請你替我做一件小衣。”
她這手是用來撥算盤還行,女紅?還是算了。
“你我情同姐妹,情比金堅,你替我做也算情理之中。”
蘇知楠見她越說越離譜,無奈地搖了搖頭:“你怎的天天有這不著調的想法?”
和安的關注點卻與她全然不同:“姝姐姐,你有心上人啦?”
嗯?蘇知楠聞言,也反應了過來,好奇地看著她。
“沒有。”秦姝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這不是防患於未然嘛。”
這個話題很快便揭過了,可蘇知楠看著談笑風生的秦姝,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她怎麼聽說有人為了這丫頭,連秘密身份都在陛下麵前自爆了,怎麼兩人一點進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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