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聞言這才放心,撐著文澤的肩慢慢站起身來,沈長臨見狀忙將繩索係在她腰間,先讓人將她拉了上去。

一旁的槐雲見狀,亦是伸手將文澤拉了起來,將繩索係在他腰間,在一旁緊緊護著。

和安與沈長臨率先回到崖上,見到她的身影出現,雙枝忙跑了過去,見她果真安然無恙,這才鬆了口氣。

“小姐……嗚嗚嗚……”

“好雙枝,我沒事。”和安早已冷靜下來,忙安撫道。

雖是鎮定,不過也確實是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文澤和槐雲隨後亦是出現,看到他捂著受傷的手臂,和安忙跑到他身旁,喊了一聲:“太醫,殿下手臂受傷了,快看看。”

候在一旁的太醫聞言立刻上前,替文澤診治。

和安攙扶著文澤,而候在一旁的太醫聞言立刻上前替他診治。

好在文澤確實是皮外傷,不過傷口深了些,太醫用了金瘡藥止血,又簡單包紮了一番:“沈小姐且放心,二殿下的傷口雖看著滲人,但並未傷及要害,隻是殿下先前失血過多,此處條件有限,當務之急還是快些回宮,容臣重為殿下處理傷口才是。”

和安聞言忙點頭,隨後看向沈長臨。

當著眾人的麵,沈長臨也不好給文澤甩臉色,隻是幫忙攙扶著他上了馬車。

他雖想跟著一同上馬車,但危機還未解除,以防路上再生事變,還是騎馬走在最前邊領路。

馬車內,看著文澤依舊發白的唇色,和安實在是擔憂。

“殿下,你還好嗎?”和安找雙枝拿了一條幹淨的手帕替他擦去額上的細汗。

“無妨。”文澤搖了搖頭,“已經沒有方才那般疼了。”

和安聞言,接過雙枝遞來的水,送到他唇邊:“殿下,喝水。”

文澤本想說自己來,但看到小姑娘擔憂的神色,還是放下微微抬起的手,隻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嘬著。

好在回去的這一路並未再生事變,一行人順利回了宮中。

寧安宮內。

“回來了回來了。”蘭羅一臉喜色地從外邊跑了進來,“娘娘,小姐和二殿下回來了!”

“回來了?人可平安?”太後聞言忙站了起來。

“娘娘放心,小姐安然無恙,但二殿下受了點傷,眼下已回了福澤殿,太醫正在診治。”

太後卻隻顧得上聽前半句,拍著胸口呢喃道:“安兒沒事便好,沒事便好……”

天知道她有多牽掛,若不是眾人攔著,她恨不得跟著守衛一道出宮,早些見到他們。

“走,去福澤殿。”太後忙伸手,由蘭羅攙扶著往福澤殿去。

蘭羅便是知道她會這般說,早已命人將步攆備好,不過片刻便到了福澤殿。

見是太後來,江河忙迎了上來:“老奴見過太後娘娘。”

太後擺了擺手,問道:“安兒呢?安兒在何處?”

“娘娘且放心,小姐無恙,眼下和太醫一同在二殿下的臥房內。”江河說著,替太後引路到了文澤的臥房。

“安兒!”太後剛跨過門檻便迫不及待地喚了一聲,聽到她的聲音,忙跑出了裏間。

“娘娘,和安在這兒呢。”

見到小姑娘的身影,太後忙拉著她左看看右看看,除了衣衫髒了,確實沒有半點傷痕,這才安心。

“乖乖,你可真是要嚇死哀家了。”她心有餘悸地將和安抱進懷裏。

“娘娘,和安沒事的。”和安掙脫了她的懷抱,提著裙擺轉了兩圈給她看,“您瞧是不是?”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太後大鬆了一口氣,“看看這小臉都嚇白了,早知道哀家說什麼也不讓你們去。

“沒事的娘娘,這不是有驚無險,平安歸來了嘛。”和安反倒是安慰她,“不過殿下為了保護和安受傷了……”

“沒事。”太後手一揮,闊氣道,“哀家聽江河說了,皮外傷罷了,澤兒不會因此受影響的。”

她說著,拉起和安的手往外走:“哀家命人熬了安神湯,你回寧安宮喝上一碗,好生歇息。”

“娘娘,和安不想喝。”

那安神湯雖不苦,但卻有股藥味,實在算不上好喝。

“乖乖聽話,不然哀家可是要擔心的。”

“娘娘,和安還沒看殿下喝藥呢。”

“他有手有腳的無需操心,你快些隨哀家回去。”

“……”

靠在床邊的文澤聽著外間的動靜,確定皇祖母拉著小姑娘越走越遠,不禁懷疑自己怕不是撿來的。

皇祖母難道真的不打算來關心關心他的傷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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