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回:“不,他們說要繼續去尋找那位夏小姐,因為不方便帶著倆孩子出海,所以想把孩子交給將軍照顧幾天。”
“行!我同意了,你們幫他們準備一些吃的用的,有什麼需求盡量滿足。”
把兩個孩子留下,正合了陸君尚的心意。
過幾天,他要去參加在a國首都舉行的盛大宴會。
他準備帶倆孩子出去散散心,讓他們見一下最高階層的世麵。
……
半夜,陸君尚忽然被院子裏的小狗叫聲給吵醒了。
他煩亂地抓起床櫃上的手槍,推開窗戶,準備一槍把小狗給斃了!
就在他瞄準那隻黃色的小奶狗時,眼角餘光突然瞟到五米外站著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小女孩。
她懷裏還抱著自己送給她的小白兔。
腳下,趴著一隻昏昏欲睡的小花貓。
陸君尚心頭大震,急忙收起槍,套上外衣,大步走出了寢室……
寂靜的院子裏,月光如水,銀輝普灑。
青綠的大樹,白裙小女孩和一隻貓,一條狗,一隻小兔,組合成了一幅美麗的畫卷。
陸君尚慢慢停下腳步,似乎不想打破這樣柔美的畫麵。
曾經,相似的一幕瞬間回到了他的腦海……
孤兒院裏,中秋節的那天深夜,他突然被一泡尿憋醒,便趿拉著拖鞋走出了屋。
那年,他七歲,已經上小學一年級了。
他是三歲進的孤兒院。
因為頑皮搗蛋,性格還固執,好幾次被領養的人看中領走,卻次次傷痕累累地被送了回來。
所以,後來有人看中他的長相想領養,院長就直接拒絕了。
反正領出去,犯了錯誤遭養父母一頓打罵,傷了身回來更是麻煩。
留在孤兒院裏,他還能幫忙照看一下小弟弟小妹妹。
七歲的年齡,陸君尚已經能照顧好自己了。
他摸黑上了廁所後,躡手躡足地正要回房睡覺,忽然看到院子裏站著一個小女孩。
女孩的懷裏抱著一隻白絨絨的小兔子。
月光柔和地照在她瘦弱的身體上……
隻見她留著齊肩的黑發,臉蛋雪白,一雙眼睛大而明亮,粉紅的櫻桃小嘴輕抿著,正低著頭在跟小兔子說話:
“兔兔,你在這兒害怕嗎?”
“兔兔,你是不是被父母丟掉的?我就是被媽媽扔掉的。”
“我找不到回家的路了,但我也不想回家,我媽媽生下弟弟後,對我就不好了,她會罵我,會打我。”
“我以後就待在孤兒院裏,你陪我玩好不好?”
陸君尚認出她就是昨天進來的小女孩。
她說自己叫潼潼,姓什麼不知道。
於是,院長就把自己的“蘇”姓氏冠給了她,取名叫蘇潼。
“嘿,蘇潼。”
陸君尚慢慢靠近她,朝她揮了揮手。
蘇潼嚇了一跳,等看清他的臉,她臉上的血色才慢慢恢複。
“哥哥。”她甜甜地叫了一聲。
陸君尚提正了褲子,還把睡衣往下拉拉直,再像個小大人一樣站在她麵前,伸手摸了摸小白兔的毛。
“你怎麼不睡覺?”他問。
蘇潼憂傷地垂下眼瞼,低聲回答:
“我睡不著,我怕我媽媽叫醒我,讓我去拿尿布給弟弟換。”
“這裏是孤兒院,不是你家裏。”
蘇潼愣了一下,抿抿小嘴,沒吭聲。
“你是不是習慣了?”
“嗯,是吧。”
“你親媽媽為什麼要扔掉你呀?”
“不知道,鄰居阿姨說,我是她在路上撿來的,不是親生女兒。”
陸君尚聽完吃驚無比:“撿來的?那你親爸爸,親媽媽呢?”
“我不記得了,以前的事都不記得。”
原來,她失憶了。
蘇潼還拔開後腦勺上的頭發,給陸君尚看一道傷疤:
“哥哥,你看,我頭撞傷過。”
“為什麼會撞傷?”
陸君尚心疼她了,輕輕撫摸著那道足足有五公分長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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