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看一下嚴不嚴重,流血多了,是要出事的。”他語氣難得的正經,可對視那雙眼睛,又覺得他痞氣散漫。
穆心怡將自己的衣服攏好:“我自己可以處理。”
陸淮南也不逼迫她什麼,抱臂凝著她的眼睛:“那你自己處理。”
“你看著我,我怎麼處理?”穆心怡皺眉反問他。
陸淮南坐直身體,猛地湊向她,壞笑著:“又不是沒看過。”
穆心怡往後退了一點,語氣疏離淡漠:“小叔。”
“嗯?”他拖長了聲線,神情散漫不羈。
她強調一遍:“我真的可以自己處理。”
陸淮南偏過頭,話語無賴:“我沒說不讓你自己處理啊,我也沒說過要幫你處理啊。”
穆心怡見拗不過他,索性不跟他不依不饒的爭執,她站起身,往浴室去了。
被碎片刺傷了肌膚而已,倒也不是大事,就是看看傷口深不深,有沒有碎片還遺留在皮膚裏。
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將襯衣脫掉,露出自己的肌膚,她低頭,看不到受傷處的皮膚,隻好湊近鏡子查看,胸口下麵,細細碎碎的幾個血痕。
她用紙巾輕輕的擦了擦,確定了沒有碎片遺留在身體裏,這才放了心。
剛鬆了一口氣時,浴室門開了,她渾身的肌肉繃緊,下意識捂住胸口往門口看:“誰?”
陸淮南並沒有進來,他就倚靠著浴室的門站著,吊兒郎當,悠閑散漫,目光凝在她胸前的肌膚上,目光炙熱火辣,唇角彎著,笑意很濃:“確定不要我幫忙?”
穆心怡拿衣服擋自己的肉,耳根紅彤彤的,她身材很好,沒有多餘的一絲贅肉,小腹平坦。
她著急忙慌的要穿衣服,可陸淮南三兩步走過去,將她拿衣服的手緊緊的拽住,又往上舉過頭頂,他另外一隻手緊扣她的腰,將她帶入懷中。
穆心怡掙紮:“你放開我。”
陸淮南俯身下去,視線凝著她的肉:“我可不是正人君子,再亂動,我立馬辦了你。”
穆心怡聽話的不亂動了,靠在他懷中,又不敢從他懷中退出來。
隻要退出來,她就在他跟前一覽無餘了。
陸淮南低低的笑:“怎麼?這就要賴上我了?”
穆心怡臉頰緋紅說:“你幫我處理傷口吧。”
他調笑:“不是不要我處理嗎?”
她紅著臉,連耳根都是紅的:“我自己沒法處理。”
還是妥協了,他聽著心海泛濫,一個用力,將她抱到了洗手台上坐著,他略略俯身,眼睛盡量不去看別的的地方,而是看著她的傷痕。
洗手台上麵有棉簽和酒精,他用棉簽蘸取了一點酒精輕輕的擦拭傷口,她疼得顰眉,但一聲沒吭。
一一擦洗了傷口,他才直起身體看她,她臉頰通紅,他又刻意往前湊了一點,俯身的那一刻,唇貼近她耳畔低喃:“寶貝,你胸口下麵的那顆痣長得真別致。”
聲音像蛇信子往她耳蝸裏鑽,她渾身酥麻,像有電流竄過身體。
她反應過來,將他猛地往後一推,她拿衣服要穿,他又湊過來,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口覆:“這就過河拆橋了?”
他肌肉緊實,她甚至能感覺到清晰的紋路。
她紅著臉沒有看他,隻是極小聲的說:“小叔,你別這樣。”
陸淮南連眉梢裏都好像摻了笑意:“哪樣?”
穆心怡還是不看他,她從洗手台上要下來,他卻猛地堵住她。
她說:“我要洗澡。”
“一起嗎?”他單手扣住她的腰。
穆心怡這才看他:“那你自己洗。”
難為情的不是他的撩撥,而是她自己沒有穿衣服。
陸淮南卻更加來了興致,俯身更近,呼吸往她臉上噴:“一起洗,我可以幫你搓背。”
。您提供大神皆以臣北的隱婚後愛,陸少每天狂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