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心怡伸手捏了一下眉心:“是你自己想生,還是他想利用孩子拴住你?”
時言傾淺淺的笑:“心怡,你別這樣嚴肅嘛,我跟阿堯五年了,肯定是要結婚的,你這樣,我心裏害怕。”
這麼久,穆心怡一直強忍著自己的脾氣沒有發火,可這一刻,她實在有一些忍無可忍了。
“傾兒,你就是太想跟他有一個結果了,所以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丟掉自己的原則,可是事實上,你這樣,他反而不會感激你,隻會吃定了你,而且隻會越來越過分,你要是想過得好,你就聽父母的話,聽我的話,不要跟韓煜堯結婚。”
她苦口婆心的勸,眼淚都要溢出來了。
她太能體會那種感覺了,如果婚後過得不好,她一個人又要忍受各種各樣的委屈,到時候,她又該怎麼辦?
麵對父母朋友的勸,時言傾有過動搖,可一想到五年的感情,她又還是妥協了:“心怡,你相信我,我會幸福的。”
穆心怡歎了長長的一口氣,還是說:“韓煜堯出軌了。”
時言傾怔了一下,隨即又才辯解:“不會的,阿堯不會對不起我。”
“傾兒,我親眼所見,他牽著另外一個女人的手去買吃的。”
電話那邊,有片刻的沉默,隨即又是時言傾淡然自若的聲音:“心怡,我知道你是關心我,但不要說這種話,我知道他不會對不起我的。”
穆心怡聲音變得冰冷:“我是說真的。”
時言傾不解釋了,隻說:“心怡,我明天來找你,我先掛了。”
她在逃避,不是不相信,隻是她自己在給自己洗腦。
不是醒不過來,而是自己不想醒過來。
穆心怡實在無法再勸什麼,就任由時言傾將電話給掛了。
掛斷電話之後,門鈴聲響了,時言傾赤著腳丫子去開門。
門開,她看到韓煜堯的臉,喜悅立馬浮上眉梢:“阿堯,你回來了。”
韓煜堯將衣服隨意的脫給她,冷冰冰的回:“嗯。”
時言傾的心海浮沉,她忽然想到幾年前,她如果是赤著腳給他開門,他肯定會說上她一頓,又才寵溺的將鞋子拿過來給她穿上。
可是現在,他甚至連她沒有穿鞋子都不知道。
收回思緒,將衣服掛好之後,時言傾又在問此刻正坐在沙發上的韓煜堯:“你這麼晚才回來,你去哪兒了?”
韓煜堯有些煩躁的睨她一眼:“我除了賺錢,還能幹嘛?”
他身上有酒味,很濃鬱。
他是做金融的,時常會應酬,喝酒也是常事。
時言傾有些心疼,溫柔說:“阿堯,辛苦你了。”
韓煜堯不耐煩的瞥她:“知道辛苦就好,省得你父母獅子大開口問我要這要那。”
時言傾沒接話,去給他擰了一張熱毛巾。
過來時,他拿著擦手,又疑惑問:“剛剛給你打電話,你正在通話中,你在給誰打電話?”
時言傾隨口解釋了一聲:“以前的同學。”
她沒有說是穆心怡,因為她知道韓煜堯並不喜歡。
他擦臉的時候,脖子仰起來,時言傾看到他脖子上的紅痕,不由問:“你脖子怎麼了?”
韓煜堯擦完臉和手,將毛巾又遞還給她,他伸手摸了摸脖子處的肌膚,並沒有摸到什麼,但想到回來之前在車裏的熱烈,他就了然。
“早上不小心摳的,你別亂想。”他隨口解釋,毫不重視。
可他這麼說,時言傾也就真的信了,還問他疼不疼,要不要擦藥,他嫌她煩,就說他要去洗澡。
她又給他找來睡衣和浴巾,他接過東西就去浴室了。
客廳裏,時言傾站著,人有些茫然。
她還是懷疑了,看到韓煜堯丟在茶幾上的手機,她像做賊一樣挪過去,她按照以往的密碼解鎖,並沒有解開。
她沒有查看他手機的癖好,也很信任他,從不懷疑他,可沒想到,他連密碼都換了。
恰是這時,有消息進來:“我到家了,剛剛你好厲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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