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低頭將下頜抵在她的肩窩裏,呼吸曖昧噴在她脖子裏:“那我做你的藥引。”
她偏頭,好笑道:“小叔,你還挺油膩。”
陸淮南繞到她身前,雙手從她腋窩穿過去,將她抱起來,她後背貼著落地窗,腳懸在空中,視線和他齊平,他在笑:“我也隻對你油膩。”
穆心怡掙紮了兩下:“我想睡了。”
她微微擰眉,他就將她放在地上站好,同時,他又彎腰俯近她:“你有沒有好奇過自己的身份?”
她怔了怔:“我隻是穆心怡,做不了別人。”
他彎唇調笑道:“不還是我的老婆嗎?”
她往後退了一點,後背貼著落地窗,她很平靜:“小叔,我拎得清自己的位置。”
陸淮南直起身體抱臂:“你沒拎清。”
後一秒,他又貼向她:“你要是拎清了,你才不會離我這麼遠。”
她沉默,並沒有接話。
他也不繼續問,而是彎腰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
她躺下,人有一些懵,要說不在意,又怎麼可能呢?
消失的記憶到底缺失了哪一些人?
他跟著躺進來,伸手將她撈進懷中:“害怕了?”
她搖頭,仍舊那麼冷淡:“沒有。”
陸淮南也並沒有戳穿她,而是低聲笑:“有我在,你怕什麼?”
她是陸淮南的妻子,可也隻是明麵上的,她並不會什麼都跟他講。
就像自己消失的那些記憶,她到底遺忘了什麼?而米兜兜又和她有什麼關聯?
她好奇這些,隻是從不與人說起。
……
三天後,穆心怡又是急診小夜班。
十點整,她接了個被蛇咬傷的病人,要送去腎內科,她乘坐電梯去送病人。
在一樓等電梯,電梯是從負二樓上來的。
電梯門開時,她正麵對上周靖宇的臉,而他旁邊站著一個個子小小的實習醫生,長相乖巧,皮膚很白,一看就是那種很逗人喜歡的長相。
許是沒有看到穆心怡,那乖巧女醫生將一個袋子遞向周靖宇:“學長,這是我買給你的禮物,還希望你能收下。”
周靖宇垂眸看一眼被裝扮得花裏胡哨的袋子,他眉心輕輕顰了顰:“這是什麼?”
女醫生臉頰通紅:“學長,是我買給你的私人物品。”
周靖宇不再看那個袋子,而是淡淡道:“你收回去吧,我不需要。”
他拒絕得相當果決,女醫生麵子有些掛不住,但還是鼓起勇氣說:“學長,我喜歡你很久了,我想追你。”
她緊張忐忑說完,周靖宇又低頭看一眼她,小聲說:“對不起,我有喜歡的人了。”
女醫生連忙問:“學長,能告訴我是誰嗎?”
穆心怡推著病人還在電梯外麵,她不知道該進去還是不進去。
就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周靖宇叫她了:“師姐。”
不知道這聲“師姐”是在回答女醫生的問題,還是單純的在叫他,總而言之,他的臉上有不易察覺的欣喜。
女醫生也偏頭看外麵,看到了穆心怡,不得不承認,在醫院裏,她的長相可謂少見,人又清冷,是絕大數男人都想要攻略的存在。
她淡淡頷首:“師弟。”
醫院不會管你男女,推病人去住院部,該做就要做。
周靖宇看她推著病人,走出來搭手將平車推進來。
站好時,他微笑問:“師姐,你去幾樓?”
她回他:“十一樓。”
周靖宇替她按了一個數字十一,而旁邊的乖巧女醫生看著這一幕,心裏酸酸澀澀的。
到了五樓,女醫生去兒科了,病人在昏睡,他們彼此沉默。
快到十一樓了,周靖宇忽然說:“師姐,下班一起吃飯吧。”
她想了想同意了:“嗯,那我請你。”
他幫過她,但上一次請他吃飯因陸淮南在而有一些怪異,他也沒吃好,她一直想著重新再請一次。
到了十一樓,穆心怡推病人出去,而周靖宇又才按了八樓往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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