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南笑意更濃,想要吻一吻她可愛的嘴唇的,可想到什麼,又沒那麼做,最後還是伸手揉了一把她的長發,語氣帶笑:“你啊,你不就看上我了嗎?”
夜黎怔了一下,忙解釋:“那一定也不是我夜黎,我喜歡的男人可是傅雲深那樣溫柔,又多金的男人。”
陸淮南拖長了聲線:“哦,那你聽過傅雲深的上司嗎?”
夜黎瞪他:“怎麼?你想說傅雲深的上司是你?”
她一臉鄙夷、不屑,眼中甚至沒有任何信任。
緊跟著,陸淮南就中肯的讚揚著她:“沒錯,你猜對了。”
聽到這話,夜黎似信非信:“真的?”
陸淮南直起身體:“我給你看個東西。”
他坐起來,一邊在兜裏翻東西,一邊提防著夜黎的攻擊。
夜黎並未再攻擊他,而是好奇看著他到底會拿一個什麼出來。
他從衣兜裏掏了一張黑卡出來,隨即挑眉看她:“見過這個?”
夜黎看一眼,就確定了真假,忙變了臉色去抓他的手:“哥,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你就當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得了。”
陸淮南仍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口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付出什麼呢?”
不過是一句挑逗,縱使知道了夜黎和穆心怡是同一個人,但麵對一張臉,不同的靈魂,陸淮南還是做不出越矩的事情。
夜黎挑開衣服看了看自己的身材:“哥,我這身材太幹癟,你這麼壯實,我怕你吃不飽,更何況,萬一你不滿意,到時候提起褲子不認賬,我找誰訴苦去?”
陸淮南忽然意識到什麼,一個身體,兩個靈魂,他喜歡的是那個高冷的穆醫生,而並非麵前伶牙俐齒、身手矯健的夜黎。
可即便想到,也知道該跟麵前的夜黎保持距離,但陸淮南還是嘴欠的問了一句:“除了你自己,你還有別的拿得出手的東西?”
夜黎一聽這話,那個火氣蹭蹭蹭地往上漲,她的脾氣,可不是誰都要恭維的。
傅雲深的老大又怎麼樣?
說時遲那時快,她的手又快速衝陸淮南劈砍過去,可這一次,她仍舊沒有得逞。
像是常年修煉的高手,打敗天下無敵手,卻忽然有一天遇到了對手。
夜黎氣得顫抖,可麵對禁錮,她又隻好求饒:“哥,錯了,我錯了。”
陸淮南壓低聲音警告她:“別再打我主意。”
夜黎忙承應:“好,好,我叫你哥,謝謝哥。”
陸淮南鬆開夜黎,又才起身往包廂外麵走。
走了一半,他又停下步伐問:“怎麼?還不走?”
夜黎果斷站起身跟上去:“哥,我們去哪兒?”
陸淮南話說得模糊不清:“去辦事。”
夜黎的腦瓜子轉得飛快,辦事?
哪種事?
不由的,腦子裏上演了八百個回合,直到被陸淮南吼了一聲:“怎麼?你想跟我去男衛生間?”
夜黎才醒神:“哦,哦,不去,不去。”
陸淮南進衛生間之前,還是壓低聲音警告:“別想著亂跑,我有傅雲深的事情要問你。”
夜黎本來就是想著要直接跑路的,沒想到他這麼說了,她似乎又有了非留下不可的理由。
她在外麵等他,沒一會兒,他就出來了。
直到帶夜黎上了車,她才沒忍住問:“哥,你是雲深哥哥的上司,他出事,想必你應該清楚吧,所以請你告訴我,他還活著嗎?”
再醒來,已經是兩年後了,當年的事情過去兩年,她幸存了下來,可傅雲深呢?
雖然知道存活的機率不會太大,可她還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開了口。
陸淮南連看都沒有看她:“傅雲深已經去世了。”
聽到這話,夜黎的情緒才低沉起來,她往椅背上靠了一下,再回神,一道清清冷冷的聲音喊:“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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