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頭朝下,隻感覺眼球要爆出來一樣。
身後拽著她頭發的人,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腳踩上她的後背,同時,又將她的頭發一把抓起來,逼迫得她不得不仰起臉。
男人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夜黎,你不是死了嗎?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一回來就找我麻煩,還當著南哥的麵質問我,你倒是問爽了,那我被南哥私底下針對的事情,誰又來負責?”
偽裝司機的人正是蘇哲宥,那天被夜黎一頓審問之後,陸淮南又抓著他審問了一頓。
他被折磨得遍體鱗傷,早將這份恨意藏在了心裏。
這兩天恢複了,想得第一件事就是找她。
頭皮傳來撕裂一樣的疼痛,穆心怡隻是從齒縫裏發出聲音說:“我根本不認識你。”
蘇哲宥才不管那麼多,也毫不憐惜她,對著她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不一會兒,她的臉上、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挫傷。
像是還覺得不夠,他又拖著穆心怡搖搖欲墜的身軀,將她拖到了河邊。
一路拖拽,留下淺淺的一行血跡。
被拖至河邊時,穆心怡已經奄奄一息了。
為了讓她清醒,蘇哲宥一把將她的頭按住就往水裏壓。
柏城還在初春,河水還有沁骨的冷意,她被按進水裏的那一刻,人在一刹那間就清醒了。
水往她鼻腔、口腔、眼睛裏暴風性刺入,她雙手雙腳拚命掙紮,直到快要窒息時,蘇哲宥才將她的頭從水裏抓出來。
“夜黎,怎麼樣?這個滋味舒服嗎?”蘇哲宥的臉猙獰可怖,那雙眼滲出來的寒芒像是能刺穿人一樣。
穆心怡被冷水嗆到,猛烈的咳嗽幾聲,她隻感覺她的眼睛裏一股濃烈的澀意。
她還沒徹底適應過來,頭又一次被按進了水裏。
蘇哲宥像是一個瘋子,如此往複幾遍,她人都懵了。
或許還覺得不夠,蘇哲宥將她整個人一腳踹進水裏,刺骨的寒意沁滿她的身軀,她不會遊泳,隻能任由冰冷的河水吞噬著她。
蘇哲宥的笑聲在岸邊傳來,穆心怡覺得腦袋發漲,下一刻,她睜開眼睛,慢慢向上浮。
蘇哲宥還在狂笑:“夜黎,你也有今天。”
可話剛剛說完,夜黎就從水麵浮起來,她一點點遊到岸邊,又從水裏站出來,她一步一動作,蘇哲宥看著,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在他愣神錯愕的空隙裏,夜黎一個助跑衝過來,一身水甩到他身上,趁水迷亂蘇哲宥視線的同時,她一個起跳,雙腳橫著踹向蘇哲宥的胸口。
他被猛地一踹,連連往後退了兩步。
力道之大,他幾乎感覺自己就要窒息了。
等再站定,蘇哲宥臉上生出惶恐:“夜……夜黎。”
他查到,穆心怡和夜黎是同一個人,但身為穆心怡時,她毫無功夫,所以他才想著今天出手。
隻是他沒想到,事情才解決了一半,夜黎突然又回來了。
還沒來得及反應,夜黎又衝向他,手肘狠狠撞向他的下頜。
蘇哲宥也是練家子,兩個人打起來。
你來我往之間,夜黎漸漸占了上風。
dm組織出了名的完成任務最厲害的人,身手自然不容小覷。
蘇哲宥一開始還能抵擋,可漸漸的,夜黎就將他壓在了腳下。
她踩著他的胸口,略俯身,眼神的冷意比柏城冬季的溫度還低。
“怎麼?你想殺我滅口?還是說,你害死雲深,怕事情暴露,所以想將我除掉?”
蘇哲宥倒在地上,被踩住的胸腔感覺好窒息。
他雙手用力扒住夜黎的腳,不服氣的衝她淬了一口唾沫:“呸。”
夜黎見狀,怒意往頭上湧,她毫不手軟,拳頭狠狠地往蘇哲宥臉上招呼。
拳拳到肉,直到手中見了血,她才收手。
蘇哲宥滿臉是血,奄奄一息,夜黎知道,他並沒有死,她輕聲交代:“雲深的事情一天沒查清,你一天休想好過。”
她勉強撐起身體,身上的疼痛麻木著她,直到走到橋頭,她看到一輛車衝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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