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了私人別墅,陸淮南將車門打開,夜黎伸出蒼白的手:“哥哥,你倒是扶人家一下啊。”
臉上明明很憔悴,可還是不忘撩撥一句。
陸淮南看一眼那手:“自己下來。”
夜黎也沒強迫他,自己下了車。
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她跟著他進了別墅。
私人別墅,他回來得很少,這裏沒什麼傭人,所以給她處理傷口的事情,他必須要親力親為。
拿出醫藥箱,他笨拙的給她的臉和手消毒、擦藥。
夜黎覺得疼,可咬著牙一句話也沒說,為了轉移注意力,她好奇問:“哥哥,她是誰?”
“沒什麼。”他給她處理傷口,淡然一句就一筆帶過。
“是不是叫穆心怡?”
陸淮南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兩個人格,記憶應該不會互通。
夜黎臉頰通紅,不知道是冷,還是熱,發絲都黏在臉上:“因為有人叫我這個名啊。”
陸淮南繼續手中的動作:“你不覺得奇怪?”
夜黎卻很平靜:“有可能是雙胞胎。”
陸淮南沒說話,低頭沉默著。
他眼睫輕闔,眼睫毛在側臉刷下一層陰影,他身上有冷意,但也算是個難得溫柔的人。
夜黎看著他,竟有那麼一刻覺得他比傅雲深還要帥。
許是察覺到她的目光,陸淮南沉著聲線命令:“不許看我。”
夜黎崇拜的望向他:“看帥哥也犯法?”
陸淮南將她手上的傷口都處理好了,他一邊收拾醫藥箱,一邊說:“你身上的傷,你自己處理一下。”
夜黎卻不樂意了:“幫人幫到底啊。”
陸淮南卻很正經:“男女授受不親。”
夜黎認真想了一下說:“你不是說,你睡過我嗎?”
陸淮南蹭地站起身:“你不是她。”
夜黎卻撐著下頜說:“可我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啊。”
陸淮南不想跟她搭腔,將醫藥箱收拾放好。
夜黎覺得他無趣,也就不逗他了,她站起身,在房間找了一圈,然後從冰箱裏拿了一瓶飲料,她打開正要喝,一隻手卻將飲料瓶奪了過去。
“這段時間,你不能喝冰的,不能吃辣的。”他冷著麵孔吩咐。
夜黎不服:“為什麼?”
“會留疤。”他言簡意賅。
夜黎急得踢腳:“那你幹脆殺了我。”
她無辣不歡,更不能不喝飲料。
陸淮南用身份壓她:“我是組織老大,我說的話跟你不是在商量,而是對你下的命令。”
夜黎忽然冷靜下來:“我夜黎隻管接任務,你口頭下達命令,那可不算數。”
陸淮南拿出一張卡遞給她:“一百萬。”
夜黎伸手接過卡:“成交。”
怕她身上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幹淨,陸淮南又帶她去了一趟醫院。
沒去中心醫院,而是換了個醫院去處理的傷口。
回來後,夜黎一直很歡脫。
陸淮南望向她問:“不怕疼?”
夜黎好笑反問:“拜托,我可是心狠手辣的夜黎耶,我能怕疼?”
陸淮南低聲喃喃一句:“你什麼時候變回來?”
縱使還在生氣,可麵對夜黎,他屬實不習慣。
夜黎沒聽清楚,湊近他問:“什麼?”
陸淮南將她推開:“沒什麼。”
話落,他進了臥房,夜黎跟上去。
見她也進來,陸淮南回頭瞪她:“你出去。”
夜黎委屈巴巴的望著他:“那我睡哪兒?”
陸淮南這才想到客房沒有鋪,見她身上又有傷,索性退一步說:“那你睡這裏。”
夜黎中肯讚揚一句:“你倒算個男人。”
陸淮南懶得搭理她,去樓下睡沙發了。
後半夜,他正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一雙滾燙的手在扒他的手。
他猛地驚醒,下意識做出防備狀:“誰?”
夜黎扯自己的衣服,露出胸口的肌膚:“哥哥,我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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