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米兜兜送去幼兒園,他緊緊抱著夜黎,說什麼都不肯撒手。
夜黎性格暴躁、凶狠,可麵對米兜兜,難得的溫柔下來。
她蹲在他麵前,手指溫柔撫摸他的頭頂:“兜兜乖,快去上學,老師在等你呢。”
米兜兜抬眸看她問:“你晚上可以來接我放學嗎?”
夜黎答應了:“嗯,我來。”
米兜兜見是這樣,這才不依不饒的進了學校的門。
夜黎站在校門口,目送他走了好遠。
還沉浸在難過當中,就感覺手被拽了一下。
直到坐進車裏,她才猛地掙脫陸淮南的束縛:“你幹嘛?”
陸淮南沒說話,直接將車子開走了。
他好像很暴躁,可又強忍著沒發火。
夜黎也不管他,任由他怎麼瘋。
晚上,她兌現承諾過來接米兜兜下學。
將他送回家之後,她悄咪咪的從老宅溜走了。
兜兜母親去世,她必須要去討個公道。
她的情報網還算廣闊,找人調查了一下,就輕而易舉查出了曾經欺負兜兜母親的那些畜生。
他們經常聚集在酒吧,像是社會的毒瘤,經常做著各種肮髒醜事。
夜黎穿了一身利落的運動服,紮著個高馬尾,去酒吧的時候,不少人看她,甚至有人搭訕,她都笑笑拒絕。
沿著走廊往深處走,她扣響倒數第二個包廂的門。
有人來開門:“誰啊?”
聲音聽著油膩,門打開,是個齷齪的中年老男人。
那人甚至還沒有看清楚來人是誰,夜黎一個猛踹,就將他直接踹翻在了地上。
他倒在地上,捂著胸口痛叫。
包廂裏還坐著另外三個男人,還有兩個隻掛著一絲布料的女人,化著濃妝,身體軟成水,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貼在男人們身上。
看到門口的動靜,三個男人同時火了,站起身就三兩步衝過來。
夜黎身手極好,一個閃避,一個勾腿,一個抬肘,三兩下的就直接將三個男人都打疼了。
另外兩個女人見狀,縮在角落裏,嘴裏直喊著:“大姐,我們不知道你男人在這裏啊,我們真不是故意勾引他們的,是,是他們……”
夜黎明媚笑:“我很老嗎?”
其中一個女人忙搖頭說:“不,你不老,你好……好颯。”
她說完,夜黎笑聲更大了,那女人以為她生氣了,沒想到卻聽到她說:“好的,那你滾吧。”
另外一個女人見狀,也跟著想了句誇讚的話:“小姑娘,你……你好酷。”
夜黎聽著舒心極了,挑了挑額前的碎發:“那你也滾吧。”
話落,兩個女人互相攙扶著,落荒而逃。
走出包廂門,其中一個女人順了一口胸前的呼吸:“這女人真彪悍,做她男人肯定得累死。”
“就是就是,做女人做成這樣,誰會喜歡?”
“快跑吧,等會聽到要我們小命,那幾個狗男人都不是她對手,我們就更別指望了。”
說完,腳下的步伐動得更快了。
包廂裏,夜黎聽到了那兩個女人的話,但她並不計較,而是將門關緊。
與此同時,她回頭,陰沉冷漠的視線裏噙著一股寒意,她一步一步走過去,又將幾個男人狠狠地打了一頓。
她下手極重,四個男人都沒有還手之力。
將他們打得沒有力氣反抗時,她才停手,有人甚至還見了血。
她揪住其中一個男人的領口,將他的臉壓在牆上,她低聲問:“兜兜媽人呢?”
被抓住的人都嚇得褲襠都濕了:“我……我不知道啊。”
夜黎聲音冷得比冰還要冷:“不知道?你不知道?當初你們幾個人是怎麼對她的?你以為我都忘了嗎?”
說完,她抓住那人的腦袋就狠狠地往牆上撞,直到腦袋開花,見了血她才停手,她狠狠抓住他的頭皮:“你再說一遍不知道?”
那人疼得臉色都白了:“我是真不知道,我們好幾年都沒有玩過她了。”
夜黎聽到這話,猛地一拳頭砸在他腹部:“我不在,你們就欺負她是不是?”
男人吐出一口血:“夜奶奶,我們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都這樣了,我還能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