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黎簡直不能理解:“都這樣了,還不分?穆心怡沒勸過?”
陸淮南繼續開車:“勸過,勸不了,就放任她去,等撞破南牆,撞不動的時候,自然就回頭了。”
夜黎垂眸想了一會兒,隨即靈光一閃:“既然時言傾那裏解決不了,那就從韓煜堯下手啊。”
陸淮南讚揚:“你倒是聰明,但是誰去對韓煜堯說呢?”
夜黎轉眸看他:“你啊。”
陸淮南目視前方:“你覺得我能解決?”
“當然了,你這麼帥,又這麼厲害,解決這樣的小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嗎?如果解決不了,那你隻能自己好好反思反思自己的能力了。”
陸淮南想也沒想就拒絕了:“我不會出手。”
夜黎疑惑:“你那麼喜歡穆心怡,竟然不願意幫她朋友?”
前麵是紅綠燈路口,陸淮南將車子停下,他偏頭看夜黎,眼神帶笑:“我要讓她討好我,我才出手。”
夜黎別開臉嘀咕一句:“還挺會算計。”
陸淮南聽到了,但沒有接話,眼中飄著笑,莫名有點期待了。
綠燈亮起時,陸淮南悶笑道:“所以你什麼時候變成她?”
夜黎嚴肅:“那還不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陸淮南不再接話,他明白,多久轉換成穆心怡,恐怕不是他能左右的。
到了別墅,夜黎上樓去睡覺了。
陸淮南就坐在客廳的沙發裏,徐毅給他打了一個電話。
接通後,徐毅說:“三爺,從他們嘴裏撬出話了。”
陸淮南眉目猛沉:“撬出什麼?”
徐毅很嚴肅:“他們說夫人當初落水,是他們無意救下的,而夫人痊愈之後,他們看夫人漂亮,就起了色心,然後對夫人……”
接下來的話,徐毅並沒有敢繼續說。
陸淮南意識到不好,語氣沉下來:“之後怎麼?”
徐毅這才敢開了口:“他們對夫人進行了長時間的輪番淩辱,還生下了一個孩子。”
陸淮南聽到這,手攥得越來越緊:“那孩子呢?”
徐毅惶恐:“三爺,這個倒是沒問,要不要我現在再去問問?”
陸淮南阻止了:“不用了,母親已死,那個孩子估計也不可能活著,更何況,就算他活著,我也不會管他,更沒必要管他。”
他就是這麼冷漠,畢竟誰是孩子的父親都不知道,隻是母親經曆這麼多,究竟誰才是真正的凶手?
母親當初嫁給父親,後又離開陸家,離開之後,原本可以安然無恙的生活,又是誰下手將她丟在河裏?
偌久,他才問:“徐毅,陸家的事情有查嗎?”
“三爺,查了,陸家的所有人看著都清清白白,究竟是誰這麼歹毒,目前尚不可知。”
陸淮南眉眼越來越沉:“是誰都不要緊,重要的是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我的母親絕不能這樣枉死。”
徐毅又問:“三爺,那這些人怎麼辦?”
“留下證據,按照以前的方法折磨一遍,再扔出柏城。”
徐毅應了聲:“知道了,三爺。”
陸淮南沉聲道:“沒事我掛了。”
徐毅忙喚一聲:“三爺。”
“還有事?”
吞吞吐吐半天,徐毅還是大膽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三爺,我懷疑傅先生很可能還活著。”
陸淮南顰眉:“怎麼這麼說?”
“三爺,當初的事情,我們派人在那片水域打撈了很久,廢棄的車子找到了,夜黎沒找到,傅先生同樣沒找到,雖然找到了一些破衣服,可並不能確定人就已經死了,夜黎尚且能活著,傅先生很可能也還活著。”
陸淮南想過這個可能性,但他隻有一個問題:“如果雲深活著,他為什麼不來找我?”
徐毅被問住,沉默了。
就算組織有人叛變,可以傅雲深和陸淮南的能力,解決組織中的內訌和叛變還不是手到擒來。
如果真還活著,又為什麼不露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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