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幼稚的行為,真的是他提出來的嗎?
陸淮南有一些自我懷疑,可還是跟她拉鉤:“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了誰就是小狗。”
手勢做完,穆心怡不動聲色收回手,微笑問:“小叔,餓不餓?”
陸淮南點頭:“餓。”
昏迷三天,他三天沒有好好進食,人看著也消瘦了一圈。
穆心怡說:“那我去給你買吃的。”
這會兒正是夜裏八點,時間還不算晚。
陸淮南同意她去了,還交代她注意安全,並且早點回來。
她離開了,他才抱著被子,高興的在病床上翻了一圈,差點就要摔到病床下去。
陸淮南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怎麼會夢見穆心怡回應了他的喜歡呢?
可事實告訴他,他並沒有做夢,一切都是真的。
……
穆心怡離開醫院,去醫院附近的一家養生湯館買了一些湯,又買了一份粥。
這三天時間,發生了太多事。
她清楚意識到了自己的內心,如果不是喜歡,為什麼會為了陸淮南而做那麼多。
從前,她從不會這樣,她會很理智的處理一切。
原想著感情來了,她會將它扼殺在搖籃之中的,可她不想壓抑,隻想做一個灑脫歡快的人。
她想做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她想大大方方承認自己的喜歡。
心中正想著這三天的事情,並沒發現一旁有人快速走了過來。
下一刻,穆心怡的手臂就被攥住:“心怡。”
這一聲輕喚,將穆心怡的思緒拉了回來,她看旁邊的人,這才回了神,她掙脫他的束縛,往後退了一步問:“謝先生,有事嗎?”
謝明軒擔憂道:“心怡,我已經叫你好幾聲了,可是你都沒有理我,你怎麼了?”
穆心怡淡然:“我沒怎麼。”
謝明軒一身西服,外麵披了一件大衣,他沉穩內斂,大衣敞懷,人看著很溫和沉穩。
“心怡,你是不是出事了?如果有事,你不要瞞著我,我會幫你處理的。”謝明軒滿是擔憂的開了口。
穆心怡的語氣充滿無奈:“謝先生,我真的沒事。”
謝明軒往前一步,按住她的肩膀說:“心怡,你是不是因為我這兩天沒有找你的事情而生氣?”
穆心怡將他的雙手打開:“謝先生,請你別自戀,我說了沒事,你能別往自己身上扣嗎?”
謝明軒語氣焦急:“心怡,我這兩天沒有來找你,是因為我在處理路晚晚的事情,她也來柏城了。”
穆心怡興致缺缺的“哦”了一聲,沒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
見她這樣,謝明軒伸手要抱她,卻被她快速躲開。
謝明軒怔在原地看她,目光裏充滿了震驚,可他並沒有強迫她,隻是說:“心怡,我真的想跟你重新開始。”
穆心怡清淺笑了一聲:“謝先生,我已經重新開始了。”
謝明軒不敢相信:“心怡,你真的能放下我?”
穆心怡反問:“為什麼不能?”
謝明軒確實有能力,可穆心怡也並非是非他不可。
謝明軒說出的話有一些極端:“穆心怡,你記住,我們才是最般配的,醫生搭配律師,無論社會地位,經濟收入都是差不多的,而你和陸淮南,你們是不同兩個世界的人。”
穆心怡興致缺缺的聽著,一點兒都不在意他的這些話。
謝明軒見她這樣,按住她的肩膀說:“心怡,我是律師,離婚官司我打了無數,見過的感情比你見得多,根據數據統計,身份差別太大的兩個人,是不會長長久久的,數據更是表明,勢均力敵的兩個人,才能生活得更長久。”
穆心怡聽完,平靜反駁:“你的話,我覺得很有道理,但我相信,凡事都有特例,我相信小叔,並非是你所認為的那種人。”
謝明軒還要再說什麼,穆心怡卻開口打斷了他:“謝先生,往事不可追,希望你走出來,你再打擾我,並不禮貌,用你的職業來講,你這是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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