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聲慘叫:“啊!”
張宛看到,都下意識的往旁邊退了兩步。
韓煜堯的嘴裏很快吐出一口血,跟著吐出來的,還有他的兩顆大門牙。
鄭君浩揪緊他的領口,沉聲教育:“作為男人,應當尊敬女性,而不是出口侮辱,更何況,她還是你曾經最愛的人。”
韓煜堯一點兒都不害怕,嘴裏還在罵:“她就是個蕩婦,我罵她都是輕的,換在古代,她這種女人就應該被浸豬籠。”
話音剛落,鄭君浩還要動手再用酒瓶砸,可這時候,一雙蔥白的手指扯了扯他的運動服衣擺。
他手中的動作停下,回頭時,對上時言傾那雙蘊滿水霧的眼睛。
他一怔,心中的柔軟砰動了一下,他淡聲問:“怎麼了?”
時言傾的那張臉蒼白,他莫名有些擔憂。
“鄭先生,算了,不值得。”時言傾搖頭說,淚水在眼眶要落不落的。
鄭君浩對視她良久,試圖從她眼底窺探一點她的目的。
可是她什麼都沒有說,他也看不清她那雙眼裏的意味。
但是她說算了,他就同意了。
他想,她別見血腥也是好的。
有些事,適合在私下處理。
鄭君浩將韓煜堯拎起來丟在外麵的過道上,有人看到一片鮮血,甚至都叫出了聲音。
鄭君浩不為所動,聯係保安將韓煜堯抬了出去。
回頭時,他用濕毛巾擦幹淨帶血的手。
末了,他將自己的手伸向時言傾,他淡聲說:“走吧,回去了。”
看著那隻手,時言傾發了會怔,但還是將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鄭君浩微微用力,將她給帶了起來。
“淮南,穆小姐,你們慢慢玩,我帶……她先回去了。”鄭君浩禮貌做著道別。
一句“她”,證明了鄭君浩的內心。
或許還在思念某人,甚至不願意叫時言傾的名字。
“嗯。”
夜黎和陸淮南都隻是“嗯”了一聲。
等他們離開之後,夜黎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有人過來,湊在陸淮南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他在這裏?”陸淮南疑惑詢問。
“在的,他請您上去呢。”那人說。
陸淮南揮一揮手說:“嗯,我知道了。”
那人離開了,卡座隻剩下夜黎和陸淮南。
“怎麼了?”夜黎問。
“秦焰在樓上,請我們過去。”陸淮南已經站起了身。
夜黎也跟著站起來:“那我跟你一起去。”
“嗯。”陸淮南無波無瀾的應了一聲。
於是,兩個人在一眾人的目光當中往酒吧的二樓走。
被人領到一處包廂,然後門開的時候,就看到了秦焰。
包廂裏除了他,還有另外三個人。
這三個人,夜黎和陸淮南都認識,是dm組織下的人,和夜黎是同事。
隻是在這裏見到他們,不免意外。
夜黎和陸淮南一同進去的時候,那三個人都站起來打招呼。
“南哥。”
“黎姐。”
二男一女,兩個男人是齊一帆和錢飛宇,女人是淩菲菲。
秦焰仰靠在沙發上,吊兒郎當的,沒個正形。
被三個同事迎進包廂之後,陸淮南坐在了秦焰的旁邊,夜黎坐在陸淮南和淩菲菲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