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緒太不穩定,仿佛下一刻,他就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了一樣。
時言傾伸出雙手,語氣清沉,試圖安撫他:“阿堯,你聽我說,你先別生氣,我沒有騙你,你先別這樣,你這樣我害怕。”
她嚐試著用自己的惶恐去引起他的擔心,可韓煜堯卻更加瘋狂:“你說什麼都沒用,除非你現在就過來親我。”
他一邊暴吼,一邊拿出了剛剛收起來的匕首。
時言傾往後退,腿被沙發絆到,她直接摔進了沙發裏。
韓煜堯瞅準這個時機直接就壓了過來,他的唇去吻她的臉,她都躲開了。
她的抗拒像是無形的毒藥,一點點侵蝕著韓煜堯最後的理智。
他實在忍無可忍,雙手惡狠狠的捧住時言傾的臉,他瞪著她:“你告訴我!你這麼排斥我,是不是因為你已經跟鄭君浩上過床了?”
時言傾試圖掙脫他:“沒有,我們沒有。”
韓煜堯卻根本不相信:“不可能!在我們還沒分手的時候,你們就早已經上過床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時言傾,是你對不起我,是你不要臉。”
時言傾被他吼得頭皮發麻,一句話說不出來,眼裏心裏都是害怕和惶恐。
韓煜堯伸手去扯她的衣服,雙腿抵在她的腿間:“告訴我,你們在床上都用什麼姿勢?他有沒有這樣摸過你?這樣呢?這樣呢?”
他的手在時言傾的身上到處遊走,每過一處就停下來,然後問她。
時言傾冷靜下來,反而不抵抗了,隻是眼角滾出淚珠,絕望而死心。
見她哭,韓煜堯並沒有生出半分的心疼,而是更加崩潰:“時言傾,為什麼?為什麼連你也要背叛我?為什麼要跟別的男人睡覺?你不是說過,你隻愛我一個人嗎?你更不是說過,你隻願意嫁給我嗎?”
“為什麼?為什麼連你都這樣?時言傾,你回答我,回答我啊!”
韓煜堯像是瘋了一樣,聲音很重,也很崩潰。
時言傾不說話,他就低頭去親吻她的脖子和鎖骨。
他要往下一步繼續時,忽然又抬起頭,伸手扼住時言傾的下頜問:“告訴我,你們上床的姿勢,是不是跟我們上床的時候用過的一樣?”
時言傾的淚水滾落得更加洶湧,她用力掙紮了兩下,隨即吼道:“韓煜堯,你就是一個神經病,你放開我!放開我!”
她用力掙脫了兩下,可韓煜堯的身體死死的壓在她身上,她根本就是砧板魚肉,隻能任由他宰割。
韓煜堯忽然又變得溫柔起來,他低聲懇求著:“傾兒,你不是同意和好嗎?我們就做一次好不好?隻要你跟我做了,我就相信你,你是真心實意的想跟我和好的,你忘了嗎?之前我們那方麵都很和諧的。”
時言傾本就排斥他,再想到張宛,就更加不願意了:“不行,你放開我。”
韓煜堯聽到這話,又瘋了:“你又騙我!我就知道你在騙我!你為什麼變成這樣了?時言傾,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我告訴你,將我逼急了,我把你碎屍萬段都有可能。”
時言傾哭著哭著卻忽然笑了:“變了?嗬,韓煜堯,變得是你,一直都是你,是你讓我變了,如果不是你出軌,如果不是你們家算計我陪嫁,我們早就結婚了,說不定連孩子都有了,是你讓這一切都變了,是你,是你。”
韓煜堯錯愕不已,顫抖著雙手去摸時言傾的臉,他低啞著嗓音說:“對不起,傾兒,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你別離開我,我明天就帶你回去見父母,你要多少彩禮都可以,我都給你,我都給你補上,你別離開我,我們結婚吧,好不好?”
時言傾盯著天花板,一副視死如歸的態度:“韓煜堯,一切都晚了,我告訴你,你要是想殺我,那隨便你。”
韓煜堯將匕首舉起來,在她的眼前晃動著:“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不敢。”
話音剛落,有手機鈴聲響起,是時言傾的手機有電話進來了。
韓煜堯被嚇了一跳,伸手去拿手機,看到“鄭先生”三個字,他並沒有立馬去接,而是將時言傾捆綁好以後,才將電話給回撥了回去。
那邊幾乎是秒接,擔憂的聲音傳來:“小傾,你怎麼了?怎麼還沒過來?”
韓煜堯清了清嗓子,這才說:“她在我這裏。”
鄭君浩那邊停頓了幾秒鍾,隨即才沉著聲音問:“你想做什麼?”
韓煜堯不要臉的開出條件:“放過我的公司,再給我兩千萬,我將她安全送回給你。”
電話的擴音打開著,鄭君浩不鹹不淡、不慌不忙的聲音響起:“你憑什麼覺得你能跑掉?又憑什麼覺得她在我這裏能值兩千萬?兩千萬可以擁有多少女人,我憑什麼又非她不可?”
漫不經心的語調,在聽到時言傾被綁架的消息時,卻是一點兒著急都沒有,甚至還能從容不迫的分析著籌碼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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