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力尷尬地笑了笑,道:“怎麼說咱們也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啊,對外還是要裝裝樣子的嘛!”
幺雞則癡癡地望著丁力道:“我是不介意把名義這兩個字去掉的!”
丁力聽了幺雞的挑逗,並沒有往下接茬兒,他將菜擺上了餐台,酒也啟開了。
幺雞當仁不讓地坐到了丁力的對麵,端起一杯紅酒,搖晃著酒杯,她意味深長地望著丁力道:“你是不是有啥事兒要求我啊?”
丁力被她看破了心事,就更不好意思起來。
幺雞就繼續道:“你這人心裏有事兒,臉上就掛相,說吧,想讓我幹啥?”
丁力不好意思地喝了一大口酒,然後囁嚅地道:“是有一件事兒,需要你的助力!條件你盡管開?”
幺雞望著丁力,壞笑著道:“真的,啥條件都可以提?”
丁力從她的壞笑中,品讀出了不一樣的味道,這瘋子該不會和自己要假戲真做吧?
她真要提這等條件,那自己該如何應對?
見丁力遲疑再三,幺雞就喝了一口酒,然後對丁力道:“不逗你了,有什麼需求,你盡管提,隻要我幺雞能辦到的,都沒二話!”
丁力沒搞明白,這幺雞怎麼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這麼痛快就答應自己了!
他就好奇地問道:“你怎麼這麼痛快就答應了,也不問問是什麼事兒,有沒有什麼危險?”
幺雞又喝了一大口酒,然後乜斜著眼睛,望著丁力道:“咱們現在是栓在一起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如果你有了麻煩,我袖手旁觀,對我一點好處也沒有,再者了,你丁老板是個講究人,我今天幫了你,那將來,你是一定會還我這個人情的,對不對?”
丁力苦笑了一下,心道:這瘋子還是滿拎得清的。
不錯,她現在依附於自己,要借助於自己的地方,還有很多,人家才不會因為一兩件小事,就和你離心離德的,不劃算!
於是,丁力就給雙方又滿了酒,他開口道:“這一次,我們要襲擊一群日本記者,他們都是從日本本土過來的,在滿洲各地進行采訪,然後為他們的共存共榮的侵略主張,搖旗呐喊,歌功頌德。我們要破壞他們的計劃,讓他們知道,侵略者該有的下場!”
幺雞聽後,點點頭,道:“我明白了,就和上次刺殺天皇特使的意義是一樣的!”
她能這麼理解,丁力還真是沒想到。
幺雞就問道:“那就說說你的計劃吧,我看可行不可行!”
要知道,這幺雞可是一個資深的特工,如果計劃不縝密,她這關是通不過的。
丁力喝了一口酒,然後放下酒杯,就把自己的計劃,合盤托出。
幺雞很認真地聽著,而且還不時地和丁力探討一番,豐富一下細節。
這場奇怪的酒局,進行到很晚,二人都喝得有點多,才各自回房間去休息了。
第二天,丁力和幺雞一同吃了早飯,之後,他和幺雞一道去了一趟地下室,把能用到的東西,都取了上來,交給幺雞處理,他自己則趕去了娛樂城。
今天是記者團要離開新京的日子,丁力要等待白師傅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