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現在全壓在他身上。
董事會的人不省心,外麵的人也虎視眈眈,時刻等待著他出錯,好將時家產業收購。
他一刻也不敢放鬆。
每一個產業板塊,他都必須要有自己完全信得過的人,現如今,就是在原本董事會挑選可以勝任的人,其餘的,就是擇優而選。
以前老爺子在的時候還好,那些人還算老實,老爺子退居二線之後,一些人就開始蠢蠢欲動,手伸的太長了。
吃回扣,做假賬,一套套的,組合起來騙他。
這些資金往來的證據,都是十三的人查到的。
“齊中海,嗬。”時弈回想起那個頭發花白的老者。
上千萬的資金轉移到了海外,以為當真天衣無縫了。
看來,他還得抽空出國一趟,海外業務的負責人,隻怕早都同時家不是一條心了。
時弈揉了揉眉心,時家這台精密運轉的機器,內部的零件卻已經開始生鏽了。
暗處的賈多寶噸噸噸幹了一瓶快樂水。
少爺真忙。
一天要處理這麼多事情。
還是他們好。
雖然當個暗衛,像影子一樣不能隨便出現在人前,但是平時摸個魚溜達著去購物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
這二十幾年沒回莫家,他都愛上這塵世間了,畢竟莫家可沒有快樂水喝。
當然他也期待著少爺回歸莫家。
以他的眼力來看,少爺至多一個月的時間,就能覺醒玄脈了。
安靜的書房之中,隻有時弈劈裏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
直到月亮被藏住了半邊身子,時弈才扣上電腦。
......
翌日。
嬌瓏在淩奶奶注視下喝完了一大杯牛奶,吃了早餐後,淩奶奶才肯放人,並囑咐嬌瓏一會兒一定要回來。
看著老人家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的小手帕揮舞著,嬌瓏嘴角抽了抽。
隻得乖乖點頭。
淩奶奶一秒收回小手帕,笑眯眯地說道:“唉唉,那好,家裏的阿姨做飯可好吃了,我讓她多做點菜式。”
淩不濁在一旁剝著雞蛋,忍不住失笑。
他這個老母親,退休前是大學教授,看著斯斯文文的,一副讀書人做派,其實彪的很,以前老爹還在的時候,沒少挨訓。
關鍵是,老母親上一秒叉腰訓你,下一秒又捏著小手帕可憐巴巴說自己下次一定改,十足的戲精。
......這個下次一定是淩不濁這輩子聽得最多,也最不相信的一句話。
沒過一會兒,時弈那輛標誌性的黑色商務車便開到了淩不濁家裏。
“這小子,來得這麼快,嬌瓏多呆一會兒怎麼了?”
淩不濁咕噥了一句。
不過想到時弈剛剛支持他一筆巨款用以改善貧民區,淩不濁還是帶著嬌瓏出去了。
人嘛,就是拿人手短。
時弈今日穿著一套黑色的風衣,靠在車上,長腿微微彎曲起,大長腿叫人瘋狂心動,風微微吹亂了時弈的頭發,卻更顯氣質。
整個人充滿了神秘,禁欲的美感。
隨手一拍便可入畫。
嬌瓏愣了愣。
時弈才微微笑了笑:“嬌瓏,上車。”
他伸出了自己一隻手。
“好。”
“哎,你這丫頭。”淩不濁苦笑了一聲。
這丫頭倒是對時弈百分之百的信任。
時弈帶著嬌瓏到了公司,他處理文件之時,嬌瓏便在一旁坐著。
秘書是個女人,是齊中海安排的,說是受過精英培訓,時弈剛接手時家總公司事務,有個會來事的秘書方便一些。
是什麼成分時弈很清楚,沒有動這個女人,也是做給齊中海看的。
時機成熟,齊中海連帶那些安插在公司的人,他都會一一剔除。
這女人一頭栗色的大波浪,職業西裝和包臀裙,近乎完美的大長腿踩著一雙金色的細高跟。
妝容精致,走路帶風。
抱著文件進來時,看到嬌瓏正坐在時弈的位置上,而時弈站在窗邊。
她立刻厲聲質問:“起來,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坐在時總的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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