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瓏沒猜到時弈的下半句話。
隻是覺得時弈最近也怪怪的,他看自己的眼神,越發深沉了。
麗雅被時弈趕回去後,終於沒幾個不長眼的敢不敲門進辦公室。
大家都明白了,時弈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手段卻是異常強硬,哪怕是齊中海這等董事會元老,竟然也絲毫不給麵子。
說打臉就打臉。
當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對於這些想法,時弈不會去在意。
中午,他便帶著嬌瓏回了時家,將賈多寶二人叫了出來。
當著嬌瓏的麵,這倆人嗖的一下就出現了,恭恭敬敬地跪在地板上。
“你們的身份我已經知曉,就不必遮掩了,告訴我,母親的戒指怎麼打開??”
時弈淡淡問道。
提到母親二字之時,語氣還是不可避免地波動了一下。
賈多寶二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苦笑了一聲。
沒想到少爺已經知道關於莫家的事情了。
如此,他們也不好再隱瞞了。
“屬下,賈多寶。”
“屬下何奇正。”
“見過少爺。”
二人齊齊說道。
時弈看了看他們,還是第一次得知這二人的名字。
不知廣告費要不要結一下?
“廢話不必說了。”他抬了抬手,瞬間適應了自己的身份。
若是尋常人,有兩個神秘莫測的玄門強者跪在麵前,隻怕早都嚇得翻白眼,腿軟了。
然而時弈神情間沒有半分波動,好似他本來就該在這個位置上。
二人心中一驚,不愧是少家主的孩子
這等氣度,又怎是尋常人可比的?
“戒指,確實是少家主遺落的。”賈多寶斟酌了一番,才開口道。
少家主?
時弈眼中有一瞬間泛起漣漪。
母親不但是莫家人,甚至還是......少家主?
“所以,告訴我怎麼打開。”時弈斂下思緒,開口道。
“莫家嫡係才可擁有的儲靈戒,須得至親之人的血液,方可打開戒指,同時,還必須覺醒玄脈,二者缺一不可。”
何奇正解釋道。
這也是戒指遺落這些年,時弈母親絲毫不著急的緣故。
因為這俗世之間,除了時弈,沒有任何人能打開儲靈戒,而且,這戒指的材質,也無法遭到破壞。
可以說,這本就是時弈母親給時弈留下的,隻是過程曲折了一些。
“儲靈戒裏,裝著喚魂之術,應當也有少家主的一些收藏,你們需要的東西,也許戒指裏確實有。”賈多寶看了嬌瓏一眼。
他知道嬌瓏要複活一隻白狼。
用那麼多寶貝,隻為了複活一匹狼......
簡直是暴殄天物。
然而,少爺高興,他們沒有指指點點的資格。
嬌瓏雙眸泛起亮光。
無比希望戒指裏有那些寶貝。
時弈的母親太太太厲害了,要是白白活了,她一定要帶著白白去給時弈的母親道謝。
要準備一份超級大的禮物!
“前置條件是覺醒玄脈。”時弈臉色嚴肅了幾分。
看來確實刻不容緩了。
他確實覺得自己身體現在有種微妙的變化,但是一時之間,那股奇特的力量卻像是受到某種限製,無法徹底地迸發出來。
他不忍嬌瓏失望,囑咐了嬌瓏一句,便進了房間決定再試一次。
“時弈,謝謝你。”嬌瓏踮起腳抱著時弈的脖子蹭了蹭。
“一切皆是因我而起。”時弈任由嬌瓏抱著,心都軟麻了。
等嬌瓏放開他,他才進了房間。
於是,隻剩下賈多寶二人與嬌瓏大眼瞪小眼。
嬌瓏好奇地看了看天花板和窗戶,方才他們就是突然之間出現的。
他們藏哪的啊?
“你們平時住在哪裏?”
嬌瓏問道。
何奇正麵無表情:“樹杈子上。”
賈多寶眨了眨眼:“房頂上。”
“那下雨呢?”嬌瓏又問。
二人對視一眼:“我們是暗衛,受過專業培訓的,不管再大的風雨,我們都不會怕,除非頂不住。”
“那時候我們就會找個屋簷躲起來。”
他們一本正經的樣子,嬌瓏嘴巴微微張大,有些同情。
她以前在森林的時候,有月光的時候就睡在藤蔓織成的吊床上,天氣不好就睡山洞,有狼群們暖呼呼的皮毛,可暖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