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雅在水中,發出咕嚕嚕的吐泡聲音。
“唔......唔......齊總我錯了,饒......饒了我......”
麗雅艱難地發出求饒聲。
泳池那個美女也嚇得不敢動了,臉上潮紅褪去後,隻留下一片蒼白。
齊中海瞥她一眼:“繼續。”
美女咬了咬唇,哆嗦著點頭,手下動作不停,還要裝作享受的表情,然而臉上的慘白還是出賣了她。
過了很久,直到麗雅掙紮的幅度很小,近乎沒有了反抗,齊中海才一把將麗雅的頭發拎起來。
“敢背叛我,下次,就不是吃幾口水這麼簡單了。”
齊中海淡淡道。
麗雅艱難地噴出一大口水,高高的胸脯不斷起伏著,妝容也花了,黏黏糊糊的貼在臉上,睫毛膏被暈染開,留下黑黑的一團。
“我錯了,我錯了,謝謝齊總饒命,我再也不敢有別的心思了。”
麗雅哆哆嗦嗦著說道。
齊中海冷哼了一聲,捏起麗雅的下巴,輕輕摸著麗雅的臉蛋,低聲說道:“這才乖。”
“你的任務隻是拿下時弈,別的,不是你該想的。”
他雖然老了不行了,然而正因如此,心底越發變態。
尤其喜歡看到女人在他麵前搖尾乞憐的樣子。
麗雅對時弈有別的想法,才是齊中海發怒的根源。
“行了,去換件衣服,房間裏等我,你的事我會安排,我倒要看看,一個乳臭未幹的臭小子,拿什麼與我鬥?”
齊中海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聲。
他已經實施了多種計劃,現在也許看不出什麼效果,等時間一久,時弈除了空有一個時家繼承人的名號,還有什麼?
空殼子一個,還不是仍由他拿捏。
“是,是。”
麗雅眼底閃過一抹抗拒,卻馬上隱藏好了,急忙點頭應是。
時弈這邊,在關鍵時刻,他咬破了手指,血液流進戒指的瞬間,那平平無奇的價值忽然射出一陣強烈的光芒。
黑色褪去,光華再現,戒指表麵出現一圈一圈奇異的符文,看上去充滿了神秘的氣息。
而與此同時,那道光芒也攝入了時弈的腦海之中,一種奇異的聯係就此形成。
隨後,身體裏中蠢蠢欲動的能量也仿佛受到了某種牽引,一舉衝破了禁錮,與戒指的能量互相糾纏,相輔相成......
在這瞬間,時弈感覺整個世界都變了。
他仿佛能看到花開花敗,雲卷雲舒,世界的本質,入目便是一個世界的盛放與凋零......
這種奇異的感覺持續了片刻,才逐漸消失。
“這就是,玄脈覺醒......”時弈喃喃道。
他抬起自己的手,仿佛發生了什麼變化,又仿佛什麼都沒有改變,然而,意念一動的瞬間,手掌上竟然有一種白色的光芒一閃而逝。
那股力量的催動之下,時弈覺得自己能一掌把桌子拍碎。
下一刻,時弈就發現那戒指已經自動飛到了自己的食指上戴著了。
他心神一動,那戒指就閃了閃,然後眼前忽的出現了一片昏暗的空間。
時弈怔了瞬間,就反應過來,這是戒指裏的世界。
裏麵有數之不盡的古書,還有很多不知名的東西。
時弈了解不深,便看到石桌上有一份竹簡,上麵的幾個大字讓時弈瞬間眼神微亮。
“喚魂之術。”
果真在這裏。
時弈查找了一下後,才將意識退出來,看著戒指,臉上有一抹思忖。
喚魂之術所需的東西,母親已經收集了七七八八,現在需要的僅有六眼飛魚的鱗片,還有沙漠的無根之水。
比起那些天方夜譚的,比如鯨落時的眼淚,這兩樣至少有跡可循。
隻要有恒心,應當能找到!
時弈正準備將這個消息告訴嬌瓏,誰知道一下午過去了,別墅裏沒有了嬌瓏的影子,還有十三的車停在車庫裏。
那就是十三也回來了。
人哪去了?
就連何奇正和賈多寶都沒個鬼影子,不知道跑哪摸魚去了。
時弈隻能叫來小琴問。
小琴歡快地在花園裏種菜,聽到時弈問,才指了指外麵。
“嬌瓏小姐和十三哥哥出去啦,好像在密謀著什麼。”
“密謀?”時弈心裏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