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瓏第二天,就拖家帶口地去了帝國學院。
除了藤蘿沒去,時弈,裏奧,包括滄瀾和滄浪,還有羅漢老頭和拽哥以及拽哥的小弟,全部去了帝國學院。
幸好許平給嬌瓏安排的是獨立院落,夠大,完全住得下。
但是看到嬌瓏帶著這麼多人來,還是震驚了半晌。
這群人看上去......都不是很像好人,進入帝國學院沒事吧?
他還沒來得及調查一下嬌瓏呢。
“怎麼了?許平長老?”嬌瓏眨巴著無辜的雙眼。
“哦......沒事沒事,這幾位都是你的朋友?”許平端著笑臉問道。
“對啊對啊,我的朋友不能住在學院嗎?”
嬌瓏摸了摸下巴。
“倒也不是,就是......身份這一塊,我也得保證我們學院的學生安全不是嗎?”許平輕咳了兩聲,摸著自己的胡子。
暗中卻在打量著時弈。
這男人看上去就不是一般人。
“我護衛,保證我安全的。”嬌瓏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
“護......護衛?”
有這種逼格的護衛嗎?
見嬌瓏眸子澄澈,許平最終也不好多說什麼,帶著嬌瓏去了宿舍,打算私下再做背調。
“那今天就得正式上課,你換上導師服,我送你去傀儡院,之後,咳咳,就靠你自己了。”
提到傀儡院,許平嘴角似乎扯了扯,神情有些古怪。
那眼神,似乎在說叫嬌瓏自求多福。
嬌瓏挑了挑眉,倒想見識一下傀儡院的學生到底有多難纏。
嬌瓏換上衣服便走了。
留下時弈與裏奧在宿舍,這宿舍一看便是很久沒人住了,積滿了灰塵與蛛網。
“看我做什麼?不會是要我打掃吧?”
裏奧眼睛都快凸出來,時弈看著他做啥?
他是跟著嬌瓏來享福的,可不是來搞衛生的。
“不然......本座親自動手?”時弈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我怎麼也是嬌瓏的娘家人,這輩分,親自做衛生說不過去吧?”裏奧看向滄瀾與滄浪。
“......交給我們吧。”二人頓時淚流滿麵。
誰能想到,一向隻握殺人凶器的手,今天要握掃帚和抹布呢?
兩人拿著掃帚掃院裏的落葉時,那眼神仿佛不是在掃地,而是在分屍......
當然,羅漢也沒逃過。
這位曾經的皇家長老現在拿著抹布撅著屁股在擦地。
所過之處,地板擦得鋥亮!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老夫隻能送你到這裏了。”
傀儡院外,許平摸著胡子說道。
嬌瓏畢竟年輕,要想得到這些刺頭兒們的敬重,隻能看她自己的本事,他身為長老也愛莫能助。
總覺得傀儡院要雞飛狗跳了。
嬌瓏穿著寬大的導師服,還有一個大帽簷,將頭發也梳成了大人模樣,隻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格外的精致。
她腰間掛著導師玉佩。
雖然裝備齊全,但是小巧的麵容和肥大的衣服,將她襯托得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她站在傀儡院之外,眸子眯起。
與其他幾個繁華熱鬧的分院相比,傀儡院可謂是格外的偏僻,幾乎在帝國學院的最邊緣,分院也破破爛爛的,一塊寫著傀儡院的牌匾已經開裂,燙金的大字上布滿了蛛網,門前凋零空無一人。
若不是許平長老說這就是傀儡院,她大概以為這就是一個無人居住的破敗院子。
嬌瓏雙眸閃過些許異樣:“你們不是說希望傀儡院發展起來嗎?”
一邊喊著口號,一邊卻好像完全放棄了傀儡院。
這像是有人管的樣子嗎?
許平輕咳了一聲,仿佛有些尷尬,口中卻在喊冤:“並非學院不管傀儡院,而是傀儡院學生太少了,每個分院的發展,離不開學生上交的學費。”
“相應的,你看靈氣院,禦獸院這些人氣高的,學生多的,那錢和資源就多,自然而然就看上去繁華,但是傀儡院就二十幾個學生,交上來的學費隻夠維持最基本的資源和溫飽住宿,哪還有多餘的錢修繕分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