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查完體內後,我改將陽氣聚往雙眼,試著用陰陽眼去打量文靜,心想我要是真開天眼的話,看到的應該會有所不同才對。
也不知剛才所發生的事,真是場夢還是?
隻見在我眼中的文靜就跟往常一樣,並未有任何不同之處,不管是陰氣或是外貌都很正常,倘若硬要說有什麼不同的話,那就是這家夥悄無聲息的偷將孝服給換回和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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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後,如霜結束盤坐,睜開了雙眼,與我對視上的同時,倆人均無開口說話,隻是用眼神交流。
基本上,簡單的話語,我和如霜都能精準的讀懂彼此的意思,能有這樣的成果,全是靠這一個月來不間斷的訓練。
而當我和如霜正邊討論邊猜想其他可能時,在一旁無聊到發慌的文靜,邊把玩著自己的發梢邊問道“姐,姐夫,咱不是要偷偷去昆侖山嗎?幾點要去?”
被文靜這麼一問,我才赫然想起這事,但心想行李早收拾好,隨時要走都不是問題,隻要不被邱莎莎他們察覺到就好。
接著,我看了眼掛在壁上的鍾,一見時間已經來到晚上十點半,當下我差點嚇得從床上跌下去。
明明我和如霜出去慢跑的時候是傍晚六點,這憑空消失的四個小時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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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和如霜趕忙換上外出禦寒用的羽絨服,並讓文靜拎著我倆的背包,悄悄飛到屋頂上,先行到覌大門去等我們。
減去掉可疑的行李後,我和如霜隻要裝作是去覌外散步,縱使邱莎莎再怎麼機靈也不可能會看出端倪。
待如霜將預寫好的信給擱在書桌上後,我倆便出了房間,並放輕腳步的順著長廊往前邁進。
一路上雖一個人也沒見著,但我也沒有多想,畢竟邱莎莎和若柳都習慣坐在練功台旁的石椅上那聊天,而如霜的房間正好介於大門和練功台的中間,所以沒遇上也算正常。
至於蕭然和胖子的話,那是更不可能碰見,隻要每過晚上七點,蕭然就會帶胖子出去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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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覌大門,看到的便是拎著兩個背包的文靜,她雖看似一臉鎮定,但實則內心非常興奮,因為下山後,我們會先去采購一些野外求生用的必需品,而文靜也能順便買些喜歡的漫畫書。
而就在我輕輕將大門給闔上的同時,一股濃厚的罪惡感也跟著湧上心頭,這感覺雖不好受,但遠比將無辜的大夥給牽扯進來好上太多。
而且,在如霜預留的信中,也清楚的寫出我和如霜為何要這麼做,相信他們看了雖會生氣,但還是能諒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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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文靜手中的背包後,看了眼高掛在空中的圓月,有些感歎的說道“走吧媳婦,希望咱這一趟能有所收獲”
不料我這話一出,回應我的竟不是如霜或文靜,反倒是邱莎莎的話音突然從後方傳來“想要什麼樣的收獲啊?”
俗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我聽到這話的瞬間,整個身子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就連頭都有些不敢轉過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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