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如寶玉般碧綠的湖麵,實在讓人難以與頭頂上那顆血月聯想在一塊,然而在這自然美景中,過份的寂靜著實顯得格外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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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我先用陰陽眼探視看看湖中的狀況,不過礙於陰陽眼並不如嶽隊的陰眼那樣功能專一,所以能見深度絕不超三米。
俗話說的好,莫看江麵平如鏡,要看水底萬丈深,我的探查能力並無法將這不知有多深的湖給看透,見毫無異常後,我便如實與大夥說出自己的觀察結果。
“辛苦了”蕭然輕拍下我肩,接著他蹲下身子,將背包中的一個夾層打開,拿出了一捆細竹枝、一白蠟燭,與一張近乎透明的薄紙。
邱莎莎見此,並無詢問,而是頻頻點頭,說道“看不出你準備的還挺齊的,就連孔明燈的材料都帶了”
“本想未雨綢繆,卻不知是狂風暴雨”蕭然似笑非笑,對於這個青梅竹馬,他雖很樂意與其交談相處,但從未有過如常人般發小的相處模式。
“就是因為雨大,才需要有你這把大傘”邱莎莎邊調侃蕭然,也邊蹲下了身子,開始忙活著幫忙編竹枝。
蕭然笑了笑,並沒回應,從口袋掏出把匕首,就地取材的割了幾株長草,將其莖給挑出,並以此為繩來編織,待這形式天燈玩意的骨架弄好後,邱莎莎抽出衣袖中的毛筆,飽沾硃砂,在那薄如蟬翼的白紙上畫起符籙。
見這倆人的默契非常之好,我不禁有些納悶,為何蕭然就不會看上這從小一塊玩到大,且生有一副傾城美貌的邱莎莎?
愛情這個詞彙果然是世上最難懂的。
與此同時,除了因睡意濃厚的文靜悄悄靠在如霜肩上睡著外,胖子則是非常上進的在一旁觀看邱莎莎和蕭然製作孔明燈,並時常開口請教邱莎莎有關剛才所畫的符籙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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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燈製作完成後,並沒有像天燈那樣往空中放,而是在點燃中央的蠟燭後,小心翼翼的往湖麵上擺。
在這平靜無流的湖上,孔明燈就像個螢火蟲一般,漫無目的自行往湖心飄去,即便隔著薄紙,暖色的火光依舊清晰。
不懂這玩意作用的我和如霜、胖子,正用著欣賞的眼光去看待,反觀邱莎莎與蕭然,隻見他二人雙眼從未眨過的緊盯著孔明燈,臉上神情也是極為正經,沒有一絲和緩之情。
隨著越往湖心接近,孔明燈中的火光開始變得極為不穩定,閃爍的速度不斷增快,這情形連我一看都便知有異常,單就製作原理來說,孔明燈能接收到的空氣量非常之小,是因為了減去風吹熄的因素。
不等我詢問,邱莎莎直轉過頭來,說道“當心點,湖裏住著一大批未知的妖邪”
“一大批是多少?”麵對胖子的疑問,邱莎莎沒有馬上回覆,她看了眼那已抵達湖心並同時熄滅的孔明燈。
許久後,邱莎莎才麵露難色的回道“不清楚,光是種類就無法分辨清,就當作準備參加一場百鬼夜行吧”
“要查清這一切,至少得在這待上好幾天,要不挑塊合適的地安營紮寨,布下先天八卦陣,湖中之物待一切告成後再說,盡量別主動挑釁”蕭然這話一出,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僵,因為他說的全是事實,要想搞清楚這裏,就必須住上個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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