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副宗主欲將八卦鏡按在文靜臉上的同時,文靜額間那花瓣印記忽然泛起淡光,隻有一指之距的八卦鏡瞬間破碎,纏繞住刀身的數尾黑蛇莫名化作血水消逝,就連副宗主整個人都離奇的被振飛出去,毫無懸念的摔倒在三米外地上,然而這道神奇的光並沒有因此消失,反倒愈加燦爛耀眼,就像是為保護文靜而生的屏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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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不死的...竟敢設下陷阱”。那副宗主的話語中滿是恨意,他一個單手撐地輕鬆而起,但似乎他暫時不敢打文靜主意了,能見到他默默的站在原地,靜觀起背叛自己的曼琪。
與此同時,曼琪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膽怯至極的曼琪打了下冷顫,畏畏縮縮的說道“哥....回頭是岸,我們武氏一族偏離正軌數千年,不該一錯再錯下去了”。
“錯...?正軌....?”那副宗主滿是嘲諷的笑了笑,接著態度一變,狂傲的大吼道“是這世界亂了序!我族肩負重整秩序的使命,代代嘔心瀝血的默默付出,豈料妳竟如此不識大體,偏要逆其道而行”。
話音一落,曼琪離奇消失,待再次出現在目光中時,已是在那副宗主麵前,或許她是想來個奇襲,但似乎她這足以媲美瞬移的高超移動,仍遠遠不及他哥分毫,能見到那副宗主先一步的掐住曼琪脖子,並一個反手將她往山壁摔去。
“咳...”承受不輕的撞擊後,被壓在壁上的曼琪,嘴角溢出了血絲,但她仍舊不放棄的抽出了匕首,想做出點貢獻。
我本以為能使出這麼絕頂步法的曼琪,與他哥還有一戰之力,可卻僅僅掏出把匕首,這極為不解的一幕,在我開啟陰陽眼後,才恍然大悟,原來曼琪在被掐住脖子後,體內的陰氣全數消失殆盡,此刻的她無疑等於一個路人,這樣看來那副宗主.....竟具備了抽取陰氣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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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到臨頭仍不知悔,那就讓爹好好教育教育妳”。麵對這般雕蟲小技,那副宗主自然是不屑一顧,數尾黑蛇竄出衣袖,輕鬆的將那柄匕首給打落,並死死的纏住曼琪雙手。
聽到這話後,曼琪整個人跟發了瘋似的,不停的哭喊著“別...拜托.....我情願你現在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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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間,邱莎莎正悄然無息的快步上前,準備偷襲一把那正背對著所有人的副宗主,但誰料那家夥活像是背後有長眼似的,一等邱莎莎離自己不到三步之距時,右手迅速掐了一個法印,雖看似什麼事也沒發生,但邱莎莎卻詭異的被隔空振飛出去。
當然,這離奇的一幕在我陰陽眼中自有一番解讀,能見到那些本是自然界中的微弱陰氣,在他掐出法印後自行凝聚到一處,並以此將邱莎莎給擊飛,看來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虛陰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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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那副宗主從袖中取出兩枚刻有符文的黑鋼釘,硬生生的將其刺進了曼琪兩邊掌後脈搏處,這一幕非常血腥殘忍,普天之下有誰會將自己的親妹訂在壁上?
“啊!....”。難忍劇痛的曼琪不禁大叫出聲,大量的鮮血不斷順著貫穿其中的鋼釘流淌而出,而她的雙眼中除了恐懼外還是恐懼,似乎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樣?
忍血至極的副宗主看了眼曼琪後,發出了聲淡笑,緊接著他後退數步,仰頭看向那些一個個擺放在山壁洞中的金棺,似乎像是在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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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後,那副宗主單手快速掐訣,輕聲呢喃,接著訣化為劍指,指向了某一個金棺,喝道“起!”。
話音一落,那口金棺自行從高空落下,並垂直立於地麵,劇烈的撞擊導致一時煙灰四起,而棺蓋也在同時因角度問題落於地,金棺中能見到一個模糊不清的人影,其麵貌也隻能等揚塵散去才能知曉。
那副宗主見此,一個箭步靠上去,並恭敬的雙膝跪地行大禮,喊道“恭請昭宗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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