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快…”。來不及反應的我驚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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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雖沒能躲過，但依靠多年訓練養成的肌肉記憶，仍然能憑藉著淺意識去盡可能的避開要害，利用手肘的格擋將傷害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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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麻，不愧是我”。戾氣看著被擊退數步的我，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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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獎”。我隨意的回覆一句，用雙眼認真警戒他的同時，我也靜靜的停留在原地開始用心感受自然，在拿手的龍虎七赦印失效的情況下，估計隻有從桃花庵學來的天崇能與之一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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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往後的十分鍾內，我一直處於防守的劣勢，盡管再怎麼努力的去閃躲，終究無法做到毫發無損，小腹、後背各中了傷害不輕的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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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氣見我已是氣喘籲籲且動作逐漸遲緩，他狂笑道“真不知道饕鬄是怎麼想的，讓你來這送命…咯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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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的同時，戾氣又一次依賴接近瞬移般的高速來到身前，並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擊中了早已受傷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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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劇痛無比的我，在一連退了三步後才站穩身子，但鮮血卻不爭氣的從口中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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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無聊…還是早點了結吧”。戾氣說話的同時，再一次用相同的方式揮動左拳，纏繞在拳頭上那猶如烈焰般的血霧猶如死神一般，像是對我宣告了死亡判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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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終於成功將自然融為一體的我，隨即將天崇之力給凝聚在右拳，直接了當的朝戾氣的左拳對轟而去，並大喊道“少瞧不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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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威！”。隨著我的又一聲暴喝，凝聚在拳上的霧白淡氣形成了張開獠牙的虎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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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當這聲巨響傳開來之時，我和戾氣各自被震退了數步，基本算是一個打平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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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算是一件好事，但我清楚戾氣沒有拿出真本事，且從剛才的碰拳中我能能清楚的察覺到…寅虎並不在我的體內，那張虎麵僅僅隻是一個表現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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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剝去一切外在因素後，真實的自我是否特別無力？”。看穿了我內心的戾氣，仍舊是擺出勝券在握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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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有些話還是等你真的贏了再說不遲”。沒有底氣的我，依舊挺著胸膛回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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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那就讓你見識我真正的樣子啊…咯咯咯”。戾氣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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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戾氣抬頭望向明月，一雙淡血色的瞳孔忽然變得格外發亮，並開始對著夜空不斷咆哮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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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他的頭上生出一對犄角，原先和我一模一樣的麵孔逐漸變化成了酷似般若的凶惡鬼臉，且正常的牙齒也改為鋒利的滿口獠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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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惡鬼…”。戾氣此話一出，繚繞在全身的血霧頓時如岩漿噴湧一般不斷暴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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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惡鬼？”。我看著那熟悉的犄角，內心不禁泛起嘀咕，莫非這與文靜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是否她的臉也曾變得如此可怕？或許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選擇戴上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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