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想到這裏,便知道自己魯莽了。
南宮雲緋,又豈是而已這兩個字能形容得了的。父王留她一命至今,又怎麼會讓她逃出掌控。
他懊惱地坐下,不敢再抬頭看焱疾風。
焱疾風的目光,忽然看向南宮雲緋,問道,“南宮雲緋,此事你如何說?”
南宮雲緋一臉詫異,不解的道,“皇上要臣女如何說?臣女向來恪守本分,從未做過出格之事。隻是臣女從前癡傻,做事沒分寸,肯定得罪過不少人,被人記恨,也在情理之中。”
她這話,就差直接指著焱玄策鼻子說,我從前得罪過你,你現在就往我身上潑髒水報複我。小人一個!
焱玄策的臉氣成了豬肝色。
他從前怎麼不知道,這個傻子如此伶牙俐齒。
“南宮雲緋,你少在這裏血口噴人,我不過是……“
“行了,還不閑丟臉是不是!”焱疾風怒斥他。
皇後眼中閃過一抹幽冷,掃過南宮雲緋的臉,端起茶盞遞到焱疾風眼前,“皇上喝口茶,消消火氣,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不如我們來聽聽鬱太子可有看上的小姐。”
焱疾風道,“對,鬱太子,你還沒說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朕一定要給鬱太子做個媒人。”
鬱太子嗬嗬一笑,黑色鬥篷下的眸子,泛起一絲冷光。
他前麵都說了,沒找到喜歡的,這東周從皇上到皇後到皇子,都喜歡裝聾作啞?
他道,“鬱來東周時日尚短,並沒遇上心儀之人。反正來日方長,下次來,興許就遇上了。”
焱玄策喝了一口酒,冷哼道,“來東周這麼久,都沒選出你喜歡的?本王看你是打著聯姻的幌子,到我東周來行探測之事!”
焱疾風的臉,有些難看。
焱玄策這話,等於說到他心裏去了。
覺得鬱太子這麼久,都沒看上誰家姑娘,分明是另有所圖。
焱玄翼道,“大皇兄這是想挑撥兩國的關係?”
“你休得胡言,本王何時挑撥兩國關係了?翼王,你才剛回國沒多久,根本不知道鬱太子已經來了東周幾個月之久。若他真心想聯姻,又豈會這麼久,都選不到心上人?”
鬱太子忽然起身,神色裏有了譏笑之意,挑釁似的看著他道,“我倒不是沒有看上的,隻是我的喜好很特殊,不喜歡女人。”
大殿上,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像被掐死一般。
十公主一直提著的心,忽然就落了地。
喜極而泣。
南宮雲緋震驚得差點站起來,她那天可是親耳聽到鬱太子說,他看上焱輕寒了。他不會是真的吧?
看他整日把自己罩在鬥篷裏,性子肯定陰鬱,焱輕寒那樣的人,與他正好相反。估計,他要敢說出來,焱輕寒就得與他成仇!
她的心提起來,在為焱輕寒擔心。
更怕焱疾風會為了一個附屬國,真把焱輕寒像女人一樣送去南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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