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永夜揉了揉自己的頭，皺眉看著身旁這有些麵目全非的小世界，處處都是焦糊與詭異。
男子長歎一聲，雙手負於背後，淡淡地說道：“混沌帝軀還有一個能力小家夥你應該是不知道的。”
“什麼？”
“完美契合所有力量。”男子解釋道，“世間萬物，皆出於天帝之手，因此所有力量都可以算作是天帝本身的力量，自然也可以由他調用。”
“可我不是天帝啊，我隻是擁有混沌帝軀而已。”永夜笑著說道。
聞言，男子也沒反駁，隻是露出了一個有深意的笑容，從上到下掃視了一番永夜。
“誠然，現在的你確實配不上這個名字。”男子湊在永夜的身前，眉開眼笑地看著這個晚輩中的晚輩，“但未來有一天你一定會配得上的。”
這一番話讓永夜一愣一愣的，屬實沒有理解這位前輩到底想要說什麼。
看出了永夜臉上的疑惑，男子也沒有想要繼續解釋的打算，隻是站直身看向了一旁剛剛蘇醒過來的恒月。
“混沌帝軀與虛無皇體本身就是共生共存的兩個神體。”男子的嗓門很大，看來是想同時說給兩個人聽。
聽到這句話，恒月頭一歪，問道：“共生就罷了，為什麼會共存呢？”
一個是大範圍的毀滅和抹除，一個是創造與掌控，感覺有點八竿子打不著啊。
“不，月兒。”永夜直接出聲了，“還記得你當時說的感受嗎？”
沉吟了一會兒，恒月想起來了，說道：“毀滅隻是為了新生？”
“對，虛無的力量並不是毀滅的力量。”男子滿意地點點頭，“世人皆知天帝是創世神，創造了整個混沌，但卻不知道虛無皇體的主人也是一位創世神。”
“第二個創世神？！”
永夜與恒月同時驚呼出聲，在經曆了這麼多事情後，他們已經聽過了無數與天帝相關的傳說，更是相信了天帝是混沌之中僅有的創世神，現在有人說創世神不止一個，他們又怎麼可能能夠輕易接受呢？
“不，你們沒懂我的意思。”男子知道自己的說法有點怪，被二人誤會了，立馬解釋道，“混沌的創世神自然隻有天帝一位，但混沌之外誰說沒有世界的呢？”
一聽男子這樣說，恒月直接就聯想到了混沌撕開之後藏著的虛無力量，莫非混沌的後麵就是另一個運用虛無力量的世界？
“靈皇，另一個世界的創世神，虛無皇體的擁有者。”男子介紹起了這位對於混沌的眾生來說完全陌生的名字，“順帶提一句，她與天帝本就是夫妻關係。”
二人又是一愣，然後轉頭看了一眼彼此，很有默契地笑了出來。
“前輩，你不會是想說我就是靈皇吧？”恒月指了指自己，眯眼笑了起來。
開玩笑，虛無的力量能構築起一方世界，那也太強了吧，怎麼想都不應該存在才對。
沒想到男子沒有否認，反而還點了點頭，隨後反問二人：“你們覺得創世神強嗎？”
“強。”
“那這麼強的存在為什麼會銷聲匿跡，然後神體出現在了你們兩個身上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