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啊？”
荒齊天瞳孔顫抖著，並不懂永夜話中的意思。
“嗬。”
沒有解答荒齊天的疑惑，永夜一掌推出，直襲荒齊天而去。
這一招的速度跟剛剛永夜那恐怖的速度完全不是一個量級的，可以看得出來永夜沒有動真格也不知道到底有什麼目的。
砰。
荒齊天抬起雙臂，交叉胸前，擋住了這一擊，但還是被大力往後推得連退了好幾步。
甩了甩發麻的雙臂後，荒齊天看著永夜，雙眼微眯，說道：“你知道我的事情？”
“本皇子可沒有那麼閑，什麼阿貓阿狗的事情都要了解下。”永夜頭一歪笑道，“但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黑暗中的光明，而這樣的眼神隻會出現在失去一切的人身上。”
永夜很清楚這種眼神，因為曾經的他眼中也存在著這樣的眼神，那時候的他剛剛被魔族奪去了魔魂，失去了母親與力量的他眼中已不再擁有任何光芒，隻有一片茫茫的黑暗，直到他遇到了無垢，遇到了瀟瀟，遇到了恒月，那黑暗之中出現了一點光明，而到了如今，那曾經的一縷光已經照亮了整片黑夜。
眾神之巔，多少人追逐的目標，若是隻有一個人的話，這條路未免也太難走到盡頭了。
“你懂個屁啊！”荒齊天怒吼出聲，身形化作閃電，雙拳鞭腿不斷轟出，直接奔著永夜的要害處砸去，一時間的癲狂竟然讓永夜也無法占到上風。
“對，沒錯，就是這樣，來，讓我看看你的極限在哪裏？”
永夜狂笑著，讓荒齊天手上的動作更快了幾分，他覺得永夜在羞辱他。
砰砰砰砰。
很快，天空中又一次綻放出了朵朵煙花，隻不過這一次的煙花動靜比之前明顯大上了不少，這是一場無限接近於永恒境的戰鬥，也是這一方世界所能容納的極限戰鬥，恐怕這兩人的一方中一旦再次使用出一張底牌，這個世界就會直接崩塌吧。
地麵上的觀眾們看著突然翻轉過來的局麵，一個兩個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隻以為這是荒齊天的臨死反撲，畢竟之前永夜展現出來的力量實在是過於碾壓了，說是降維打擊也不為過，現在告訴他們永夜並不是荒齊天的對手誰信啊。
輕鬆地接下荒齊天的每一道攻擊，永夜嘴角上挑，臉上的笑意更甚之前。
“對了，這不還有進步空間嗎？為什麼要就此止步呢？”
說著，永夜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荒齊天向自己的臉上砸來的拳頭。
被握住拳頭的荒齊天似乎也失去了繼續攻擊的欲望，隻見他的頭低下，沉默了好一段時間。
“我累了，背負著他們的希望走了三十多年，我已經不想走下去了，要不就在這停下算了吧。”荒齊天低迷地說道，語氣中的絕望讓永夜感到熟悉，曾幾何時他也是這副模樣。
“是嗎？那你就停在這裏吧。”永夜手中的元素力量轟出，直接將失去戰意的荒齊天擊飛了數米。
而在荒齊天的落點上，各種元素力量已經恭候多時了，在荒齊天到達的那一刻便結成了大陣將他困在了其中，讓他行動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