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公認的最難學的語言之一,夏國語絕對是排名前三的存在。
每一個想要來夏國淘金的外國歌手,都會因為學習這門古老而複雜的語言而頭疼不已。
要不是說話舌頭捋不直卷不起,要麼就是前後鼻音無法分清。
還有更厲害的,p和b也分不清楚,m和f辨別不了。
更別提輕聲、陰平、陽平、上聲、去聲的區別了。
可以說,隻要是個外國人,他說出來的話,大家就能聽得很清楚。
但這位大姐不是啊!
她的發音好標準的說!
你不去看舞台上的那個金發碧眼的身影,閉上眼睛還真以為就是一個國內的大姑娘在唱歌!
“牛比啊,這功夫下得深啊,普通話這麼標準?”
觀眾們紛紛給她點讚,要把平時的普通說話的調子說準都不容易了,更別提這是在唱歌,發音的難度高了不止點吧點啊!
“冉冉檀香透過窗心事我了然,
宣紙上走筆至此擱一半……”
看著台下眾人的各種驚訝的反應,台上款款演唱著的珍妮絲在心裏還有一些小得意!
讓你們小看我們米國歌手吧,小樣的,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我連那繞口的南歐語係都能不打折扣地念好,你們這個標準的發音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嗎?
隻是這個奇奇怪怪的夏國獨有的五聲古調式有些讓她感到為難。
畢竟她一直都是習慣了國際上通用的七聲現代調式作曲的歌,從來也沒有演唱過夏國的這種奇怪的傳統調式。
但我珍妮絲是什麼人?
哼哼,再難的歌,我都能完美地演繹!
越是困難,我越是有興趣,有信心把它唱好!
米國大妞越唱越有信心,越唱越是亢奮,作為一名老資格的巨星歌手,她深切地感受到了這首歌裏邊所蘊含的那些匠心獨具之處。
越唱,就越是理解到了這首歌的意境到底有多高深,曲調又有多優美,這首歌就和夏國美麗的瓷器一樣,都是讓人心曠神怡的藝術品。
那麼能寫出這首歌,並將它第一個唱響的夏國人,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江侃真是個厲害的唱作人,這樣的天才隻要稍加打磨,就是放到國際上也是最吃香的哪一類歌手。
自己應該多和他打好關係才對呢。
說了這麼多,其實隻是在她的腦海裏電光火石的閃過了那麼一瞬間的意念而已了。
嘴上的歌唱卻是一點兒都沒有耽誤。
在演唱完畢後,在《青花瓷》的旋律的餘韻中,觀眾席上再次爆發出了熾熱的熱情,和喧天的掌聲。
“不愧是國際級的天後啊,即便是唱最難的夏文歌,也能拿捏得這麼精準……”
這是大家普遍的意見,也是征服他們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她那美妙的歌喉,寬廣的音域、強大的氣場,則是讓人們心甘情願為她奉上火山噴發般熱烈的掌聲的最主要的原因了。
“很精彩的表現,不是嗎?”
劉一良再次上台,此時的他已經換上了一身純紅色的西裝,頭發也用厚厚的發油梳成了三七分的發型,一幅複古風的西方紳士的模樣,讓台下的觀眾們頓時就被他的造型所牢牢吸引住了眼光。
“如此美妙的夏國風的音樂,讓我們不禁想起了莪們美妙的文化傳承,天青色的瓷器像畫卷中的煙雨江南一般美麗妖嬈,也如同江邊盛開的花兒,讓人如癡如醉。”
“說起花,有一種花非常的特別。”
“它代表著浪漫,代表著忠誠,代表著情人間彼此珍視的愛情與歡愛。”
“人人都喜愛它,人人都羨慕它,但又有誰能夠真切地理解,這朵花在愛情當中帶給兩人怎樣的歡愉與傷害。”
劉一良飽含著感情,抑揚頓挫地念完了作為主持人該說的串場詞。
接下來,則是歌手劉一良,為自己接下來的表演,所念出的莊嚴肅穆的開場白:
“第二位競演歌手已經登場,即將為各位帶來一首與此花同名的歌曲。”
“一首《白玫瑰》帶給大家,請諸位靜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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