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報警吧。”我破罐子破摔道。
“我真的不想罵你,算我求你了,放過我行不行?”她有些氣惱,急道。
“讓我抱抱你,我就離開巷城。”我淡然說。
“神經病,你要是…”話沒說完,她便接了個電話。
接完電話,她定了定心神道:“你讓我害怕了,你知不知道,確定要我報警?我真不想這麼做,你可別怪我。”
甄珠隨手播了個號碼,說了這幾句。
“我這裏,有人攔住我,不讓我走,你們來處理下。”
“不認識。”
“小區東門,16幢一單元,車庫西門。”
“快點來呀。”
我一聽有點急了,她不是報警,打的電話是物業,叫的是保安,保安一來,那麼我今天晚上就很難再和甄珠獨處說話了,因為吃完晚飯,她老公出去打麻將,她送完貨輔導女兒作業,就不會出門了。
所以我給自己的選擇題,沒有按計劃走,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了,但我並不想做那個沒有餘地的選擇。
可能是這個選擇,讓我瞬間高度緊張了,鬼使神差的,腦袋意識出差錯了,認為她剛才的電話是報警的,忘了她打的是物業電話。
既然報警了,就是在計劃內,內心就平靜了,霎時一個奇怪念頭出來了。
“即便報警,沒什麼事,以我對派出所的了解,做個記錄,當晚就釋放了,不是還要做那個選擇嗎?不行,我要怎麼辦。”
這時,甄珠又在接電話,不過身子是背對我的,我看著她曼妙的背影,飄下來的頭發很好看,穿著九分瘦身牛仔褲、人字拖鞋,很是心動。
或許是荷爾蒙分泌過剩,刷的衝向她後背,雙手從腋下穿過放在她的肚子上,摟抱著她腰身,頭靠頭臉靠臉,一股清香味湧入鼻孔,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感也隨之而來,享受著這個“愛情”的幸福感。
抱了有十多秒,她一動不動,我沉浸在美妙的感覺中,慢慢的向前走動,她也跟著向前走動,或許是她穿拖鞋的緣故,很好的推動到車門與靠西牆的窄道裏,把她倚靠在西牆上。
這個窄道剛好能容納兩個人側身,所以她是靠牆,我是緊靠她身,四目相對好幾秒。
或許是,她懵逼慌神了,依然沒有什麼動作。
我看著她的眼睛、嘴唇,很是想要吻她,但是我沒有,我希望在她親口同意的情況下去吻她,這個吻才是完美。
一時不知道幹嘛,相視好幾秒,左手墊在她後背貼在牆上,不爭氣的右手上走,又開始下滑。
她驚的一聲叫“啊”,蹲了下去並坐地依靠在車門,我也跟著蹲了下去。
看得出她的目光是呆呆的,還是不願意的,雖然她的身子還是一動不動,我一下子有些心疼,小心翼翼地滑出手,避免二次傷害。
然後緩緩的把她放躺在地上,我也躺了下去,把她的頭墊在了我右臂上,我左手放在她右臉蛋上,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
我們靜靜的躺了兩三分鍾,她來了電話,起身理了理衣服,我也慢慢起身,回過神來沉聲道,“完了”,隨即在她右耳朵邊,說了句“對不起!”。
她理了下衣服,就去了十幾米處回撥電話,打完電話,向我走來,約有一米處停了下來,又重新在理頭發理衣服,來回小一步走動。
我的目光沒有偏移過她,看她著急的樣子甚是心疼,馬上就要長時間看不到她了,也有種害怕看不到她了,快要哭出來強作鎮定地說道:“你別動了,警察馬上就來了。”
她不動了,我也不動了,傻傻的看著她,約有兩分鍾,她接了個電話。
“你現在怎麼樣了。”
“他對我動手了。”她快要哭出來的聲音,很微弱一字一字說道。
“民警五分鍾內馬上就到,具體情況你向民警反應,我們就不過去了。”
這個電話,我聽得很清晰,更加心疼她,同時平複了要坐牢的害怕感,釋然了。
不出兩分鍾,也就是下午四時三十一分,警聲傳來,警車開到,兩個民警下車,一老約有六十歲,一少約有二十五歲。
那年輕民警,一下車就是橫臉對我,厲聲喝道:“聽說你動手了是吧,打女人誰給你的膽子!”
這一聲突然厲喝,確是有震懾到我了,腦袋意識一激靈,畢竟違法了,心裏沒底,又是皮膚壓製。
那年老的民警,熟練的拿出鐵手銬,拷上了我的雙手,我隨即把左褲口袋裏的水果刀,交給了年老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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