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鈺最近生活很滋潤。
拋開每天要上班這個話題不談,自從報紙發行後,受到廣大讀者喜愛追捧的編輯撰稿人們,那是逐漸打通了任督二脈啊。
筆杆子舞得豈是一個六能概括的!
文人本就多思,特別還是經過重重考核進入翰林院的這種,有了五皇子在背後做靠山,嚐到讀者追捧甜頭後的文人們,寫的內容那是越寫越有意思!
魏鈺如今都不用麻煩灰衛使去刻意打探八卦消息,光看報紙就足以。
畢竟這時候的報紙內容可不比後世各種噱頭以及限製,雖然還是有標題黨的嫌疑,但大家沒有“文字禁忌”啊!
想寫啥就寫啥時候,各種後宅陰司,其身不正的狗大戶做的缺德事,還有說個開頭就叫人興奮搓手的風流韻事……特別是後麵他五哥還開始對外征收稿子,於是便有更多精彩絕倫的小道故事湧現其中。
那內容,精彩。
太精彩了。
魏鈺隻能說玩還是現在的人會玩,好些內容他這個見過不少世麵的人瞧了都大吃一驚。
至於一直負責報紙的五皇子最近是個什麼狀態,魏鈺覺得他五哥應該是樂瘋了吧。
一個樂子人,每天都有第一手的新鮮樂子看,這麼好的日子沒道理不樂瘋吧?
報紙的盛行讓百姓的生活多了幾分娛樂,整個京都的氣氛變得都比以前活潑了不少。
然後這報紙看著看著吧,魏鈺要的水泥就弄好了。
東西是西流子和三皇子一道弄出來的,沒摻水分的那種。
魏鈺知道自家三哥也摻和了一腳的時候,還有些驚訝,畢竟他三哥進研究院深造還沒幾個月呢。
這本該努力學習的階段,結果人轉頭就跟著研究員搞起了項目,而且聽當時研究員本人毫不做作的讚揚可知:他三哥在這中間是真幫了不少忙。
嗯……他三哥當真是個理科界大才。
在水泥被整出來的第一時間,魏鈺就跑進宮找他爹說明情況了。
之前沒有材料,隻是提一嘴修路的事,如今材料已經就緒,那修路這事就得提上日程啊!
而魏皇對於修路這事深表肉疼。
修路嘛,大工程,耗費的銀子那可不是一星半點,這哪怕是過去好幾個月他也是想起就心口疼的!
“爹,您說咱這路先從哪兒修起為好?是從儋州開始呢,還是從膠州好呢?”
魏鈺當著他爹的麵,直接就開始盤算起修哪條路,“要不咱們先從膠州那邊開始吧?膠州那邊沒咱們儋州這兒事多,加上商盟又在那邊,要是路修好了,商戶來回也便利許多,一來二去,濟郡那地方很容易發展成商業之都的……”
魏皇聽他囉嗦了會兒,然後問道:“你認為,濟郡要成為那商業之都,得花多長時間?”
啊哈。
魏鈺摳摳手指,“爹,這得視情況而定啊,那哪能我單方麵說成就能成的?人文地理,政策管理,哪一樣都缺一不可不是?不過兒子尋摸著,您要把路給修好了,那商業之都也快了。”
魏鈺衝他爹擠擠眼,伸出一根手指比劃了下長度,“之前說好了嘛,不讓國庫出銀子,就把商盟那邊賺來的銀子拿來修路,賺多少修多少,全當大梁的好心人給咱們投資了,就那麼丟丟,如何?”